呢?”
“王兄不用对我太多恶意和戒备,咱们都是同学,又都是四大氏族出身,总要互相扶持相助的。”
王元孙冷冷看李泽说这些话,李泽心里的小算盘他一清二楚,对方真是聪明,只是他还是厌恶不喜。
李泽说完,见王元孙不理他,便也没有热脸继续贴下去打算,只是唉声叹气:“算了王兄厌烦我,那我躲远一些,不碍着王兄眼就好了。”
说完施施然上了二楼,因为模样讨喜,只是略微笑一笑,三言两语很快就能融入楼上氛围,没一会嘻嘻哈哈玩闹起来,半点也不生疏。
王元孙坐在一楼脸很阴沉。
他不喜欢李泽,他知道为什么,因为李泽那副端着笑脸,左右逢源讨好人的样子,让他不由想到了自己。
李泽比他长得讨喜,做的很是自然,而他呢?
在那些大人眼里,看他就像是看跳梁小丑。
‘你自己看看你那副长相,整个黔中谁不知,不过是把你当了乐子,就和你那低贱的舞姬娘一样’、‘父亲带你出门不带我?呵,谁稀罕,我是正正经经的嫡长子,需要像你一样捧着贵人?我可做不出’、‘不过和你娘一样是个玩意’、‘惹人笑的东西’……
王元孙陷入魔怔,眼底越来越疯狂,整张脸扭曲。
“喂喂喂兄弟你怎么了?”刘戗玩了会进来就看到王元孙坐在那儿发癔症,赶紧上前喊人。
“没事吧?王元孙?”
过了好一会,王元孙目光像是重新对上焦一般,看到脸前站着的是刘戗,环顾了一圈,整个一层就他二人,心里先松了口气。
没其他人看见就好。
刘戗惊疑不定,带着担忧,“你怎么了?刚才——”他被王元孙目光吓退了未说出口的话。
“你别理我,去撑船。”王元孙现在不想捧刘戗,极致克制脾气说。
刘戗:……
“行吧,我没跟其他人说,这里就你自己,你要是好了叫我。”刘戗担忧,腿很听话走到了船尾。
撑船的公公一见刘少爷怎么又来了?
刘戗:嘿嘿。
“我再玩玩还不累,撑船我力气有,我来我来。”
王元孙到底怎么了?刘戗拿着船桨划水,划的胳膊都有点酸,风一吹,池水里的水都能跑到他脸上,一直干这个活很无聊的……
“刘娇娇!!!”
刘戗一听不远处有人喊他,前头没人,一看侧边划来一艘小船,那船小小的,上头坐了三个人,刘戗一下子笑了起来,摆着胳膊挥手:“大胖小子!你们三个怎么坐在小船上?”
“小船好玩啊,还快。”许多福站在船上大喊。
刘戗:“倒是,我划了半天感觉没怎么动。”他一副跃跃欲试想去找许多福,就问艄公,“他那儿,我能从这儿跳下去,跳到他的船上吗?”
“不可不可,刘少爷,万一掉进了池子,现在池水寒冷,而且那是太子殿下的小船,您一跳落在前头,怕小船翻了。”公公连忙阻止。
许多福听见了,手大喇叭喊:“你可别砸我的船,走走走,咱们走快点,回去烤烤火该吃午饭了。”
“诶呀你等等我,等等我。”刘戗急了。
许多福嘚瑟:“你想尽早吃饭就别帮倒忙了,赶紧把船桨交回去,不然你在船上吃风吃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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