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出被感动的模样:“多谢元帅。”
奥瑟肉眼可见的疲倦,雷铖浅聊几句便告辞。
雷钺趁机朝凌熠使眼色,凌熠假称送客跟了出来。
“我把极光给你骑来了。”
凌熠意外:“你当真要送我?”
“我答应过你。”
“你答应要送的时候可不知道那是我,现在你知道了,可以反悔。”
“我为什么要反悔?你已经拒绝过我的头盔了,难道你想让我当两次言而无信的人?”
凌熠失笑:“行,你这么坚持,不收下你的好意反倒是我的不对了。”
雷钺似乎还有话想说,酝酿半天,不知如何开口。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那,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
凌熠想透过他打探雷铖动向,却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状似很随意地问:
“我没骑过这车,怕有操作不明白的地方,要不要加个联系方式,有空也可以约出来……赛个车?”
雷钺喜出望外:“好啊,只要你想,随时叫我。”
雷铖看到自己的儿子,边走边看着手机傻笑,恨铁不成钢。
“雷家家训是什么?”
熟悉的前奏,雷钺讪讪收起手机。
“喜欢就要堂堂正正争取,欠我们的必须偿还。”
“堂堂正正争取,你做到了哪个字?”
“竞争对手太强,我有什么办法。”雷钺嘟囔着说。
“你父亲我出入战场,遇过的敌人强于我者大有人在,一旦失败更是有赔上性命的危险,你看我几时怕过?
“让你念军校你不听,非要去读那种纨绔贵族才念的皇家学院,把你身上的血性都磨没了,这么点小事都畏手畏脚。”
雷钺被训斥得闷头不作声,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
凌熠回到寝宫,汤药还跟他离开时原模原样在唐德手里端着,一口未动。
唐德见他回来如释重负:“凌熠殿下还是您来吧,我喂的药殿下不肯吃。”
“殿下又不是小孩子,也会拒绝吃药?”
奥瑟病恹恹的,没什么好气:“怎么回来这么快,我当你还要骑车绕希尔德贝里兜上两圈。”
凌熠发现他使性子的原因,忍俊不禁:“殿下吃药要是也像吃醋这么积极,病早就好了。”
他从唐德手里接过药碗:“你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唐德巴不得火速离开酸味冲天的战场,以免沦为炮灰或被强喂狗粮。
一勺汤药被送到奥瑟嘴边,“雷钺为了还打赌输了的赌注,才会送车给我。”
奥瑟这次倒是没闹脾气,乖乖张嘴喝了。
“我送你的车不够好吗?”
“当然好,”凌熠抿嘴忍笑,“但好东西谁会嫌多。”
奥瑟伸手抓住他腰间衣摆,貌似对这句话很警惕。
“你标记过我了,你答应过会对我负责。”
凌熠像哄孩子一样哄他:“负责,当然负责。喝完药就再躺一会儿,睡一觉什么都好了。”
奥瑟人是躺下了,手却始终未松,凌熠无奈,只得陪他一起睡下。
“我睡了几天?”奥瑟闭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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