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众人看着眼前破破烂烂的城门,写着幽州两字的牌匾挂在顶端摇摇欲坠。
幽州北边是月国,有军营驻扎,月国不时来犯,流放的犯人们在兵力不足时就会被拉上战场。
虽然月国和大魏签订了五年的停战协定,但今年已经是第四年了。
在这四年中,月国时不时带一小队人马来抢周边百姓东西,幽州的百姓痛不欲生,又没有办法搬去其他地方生存,只能苦熬。
流犯们对此一概不知,他们一路走来经历了不少痛苦在终于到了幽州,他们终于能在幽州城内有一个家,不用四处奔波,不用风餐露宿,有些女人开心的掩面而泣。
晏家从军虽没有在幽州,但多多少少也是知情的,上战场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他们看着家里女人这么开心,没有将如此扫心之事说给她们听。
“进去吧,今日在城内驿站住一晚,明日就该到你们该去的地方了。”王沉领队走了进去。
赵王两家掩饰不住的兴奋争先恐后的进入幽州。
众人进了城往驿站方向去,流放众人发现幽州空荡荡的吓人,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开门做生意的更是少之又少。
偶尔有百姓出门都是行色匆匆的样子,按理来说他们这群流犯任谁都会好奇的看一眼,像幽州这般漠不关心的还真是少见。
流犯在愚钝也感觉到有不对劲的地方了,青天白日,百姓都不敢出门,这幽州到底是什么可怕的地方。
他们脸上的喜悦慢慢转变为了凝重、不安,他们以为到了幽州就可以开启新的生活,结果现在告诉他们未来是迷茫的。
到了驿站后,官差将他们往房间一关,房间内寂静一片,没有人说话,甚至收拾的声音都没有。
直到有女人哭出声来,一个、两个……渐渐的房间中的哭声越来越大,她们似乎看到了没有希望的将来,要把这股绝望的情绪宣泄出去,男人们也都一脸凑苦的蹲在地上。
王才良和赵家生一前一后到晏瀚海面前。
“晏老,您见多识广,能否跟我们说说幽州的情况。”
王才良和赵家生官做的不大,远见也没有,朝廷中的事大多都一知半解。
他们因为贪了本应该是上层的钱,引的那人恼怒设计将他们给举报,落到抄家流放的下场。
晏瀚海听着周围的哭声叹了一口气,“幽州的边境外是月国都知晓吧。”
王才良和赵家生虽对这些事不太清楚,但是和谁打战还是心里有数的。
“月国?月国不是和我们签订了五年停战协定吗?”
“是啊,今天是第四年了。”
周围的哭声渐渐停了,房间中一片寂静,大家似乎都在等着晏瀚海接着往下说。
“月国兵强马壮但粮食储备不足,他们虽和我们签订了停战协议,但他们在没有粮食的时候会派人到幽州抢夺百姓粮食。”晏瀚海继续往下说。
人群中突然有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这不是强盗吗?朝廷没有人管吗?”
晏瀚海冷哼一声,“要是有人管,幽州的百姓何苦每日草木皆兵,光天化日之下门都不敢出?上头那位只要不打战其余事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百姓?百姓于他何干。”
“明年便是第五年了,月国屡次来犯,等停战协议到期必定举兵攻打,等兵力不足时,你说谁会上战场?”晏瀚海幽幽的目光看着王才良和赵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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