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莫不成父皇放我回秦藩?”对于秦王而言还是在京都有更多的机会。
可他也盼着回秦藩,秦藩是他的实力根本所在。如今秦藩出事情,秦王司马松的心头也是有一点不是滋味的。
揣测帝王心事,哪怕是儿子呢,这也是秦王司马松的本能行事。想讨父皇欢心,这是没法子的事情。
泰和宫。
秦王司马松到了时,太子司马柍比二弟先到一步。司马松一见到干元帝就是行礼问安。
“儿子恭请父皇圣安。”司马松的态度非常的恭敬。毕竟在他的心中,司马皇族的一切全是父皇打下的江山。
他这等王爷能坐享其福自然也是父皇的余荫。在秦王司马松的心头,父皇是跟一座伟岸的山岳一样的高大。
“安?咱不安。最近一些事情让咱头疼啊。”干元帝在两个儿子跟前,他显露出来的是父亲的一面。
“算了,松儿你起来吧。”干元帝摆摆手。秦王司马松马上起来,他道:“父皇,您是百姓臣僚的天子,是天下臣民的君父。黎庶百姓还要您做主,您一定得保重龙体。”
“大哥,父皇最是信重于您,大哥就应该多劝一劝父皇。以天下安危为重,父皇得注重养生之道。母后已经不在了,咱们就是没娘的孩子。咱们可万万不能缺着父皇的疼爱。没爹娘的孩子,就是世间最可怜的人儿。”秦王司马松这时候还是论起亲情来。
太子司马柍听着二弟的话,他道:“二弟说的是。”
“父皇,是儿子无能,东宫一直出事情,还让父皇多番操心。”太子一脸的羞愧之色。
“柍儿,你在朝廷上办的差事都不错,咱这当父皇的满意。”干元帝先夸一回儿子,然后才又道:“你就是过于心善些,才会给一些人可趁之机。”
干元帝摆摆手,他的目光是在长子这儿打量一回,又是宽慰一回后。干元帝的目光是望着秦王司马松。
“松儿,你大侄儿殁了,你这做弟弟要多体谅兄长。你在京都也得多为你大哥分忧才是。”干元帝提一回话。
“父皇教训的是,是儿子没做好弟弟的本份。”秦王恭敬的答一回话。干元帝是瞧着儿子,他是瞧了许久。
“柍儿,谋害咱家大孙儿的两个东宫恶妇,一人死,债不消。咱会传旨,北边一旦战事平息,梁氏一族咱都不会放过。至于另一个人,咱已经让暗卫司去提审,看看后头还有没有什么幕后凶手。”干元帝在这等时候用得一个父皇的口吻说话。
太子司马柍说道:“儿子无能,东宫之事要父皇一查再查。”
“既然柍儿你知错,往后就改一改你的心善毛病。”干元帝走到长子的跟前,他伸手拍一拍对方的肩膀。
“父皇,那一个小奉仪只是一个被利用之人。父皇……”司马柍这时候想求情一回。
干元帝说道:“咱刚说柍儿你太心善,您怎么还又犯旧毛病。去,你先回东宫。咱不想见到你。”
太子司马柍来一趟泰和宫,如此就被干元帝又赶走。
在太子离开后,干元帝打发侍候的宫人们也退下。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空旷的大殿中似乎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楚。
“松儿,你有没有一些话想对咱讲。”干元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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