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嘉煜:“……”
尤嘉煜被他鄙夷的目光看得气血上涌,吻技这东西和床技差不多,不知道别人会不会介意,反正他受不了被鄙视。
“你吻技好,一碰就晕!”
来啊,互相伤害啊。
郗时不吱声了,默默喝酒。
要不说脸长得好看就惹人怜惜,即使知道郗时不是个好东西,但看他这副颓靡的样子,尤嘉煜一下子就愧疚起来了:“吻技也是练出来的,你一开始晕,多亲亲可能就好了。”
郗时垂下眼帘。
他这是心理障碍,去看过心理医生,脱敏治疗的前提是能够接受一定程度的亲密接触,但他情况特殊,他不排斥亲密接触,只是接受不了接吻,嘴贴着嘴有一点苗头都不行,躯体化反应过于强烈。
尤嘉煜说的情况毫不夸张,上次嘴对嘴贴了可能没一秒,郗时就差点抽过去。
因此医生不建议他尝试脱敏治疗。
郗时对这种事看得很开,亲不了就不亲,又不是硬不了,影响不了他的正常生活。
直到钟遇宵的靠近。
那天钟遇宵是想亲他的吧?
他们靠得那么近,近到他心神恍惚,也生出了密密麻麻的渴望,如果不曾被打断,他们会不会……
“你想亲谁,钟二吗?”
尤嘉煜叹了口气,自从郗时结婚之后,十次喝酒有九次是因为钟遇宵,都是些小事,郗时不乐意说,往往喝完就算了,这次看样子事情不简单,郗时都开始用工作麻痹自己了。
他认真地问道:“郗时,你是不是喜欢上钟遇宵了?”
尤嘉煜不知道假结婚的事,但知道郗时和钟遇宵之间不像传闻中一样恩爱,钟遇宵是什么样的人啊,听说现在跑到大学里教书去了,那就不是郗时的菜。
“你要想清楚,除了家世,你俩哪哪儿都不合适,什么学历、性格、经历,人家钟二一看就是正经人。”
倒也不是说郗时配不上钟遇宵,只是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三观不同,就算能在一起,最后也不会长久,感情这种事最伤人,及时止损比较好。
郗时的脸色难看起来:“谁说我喜欢他了。”
正经人就高人一等吗?他哪里差了?
“钟二就是个奇葩,我喜欢谁也不会喜欢他!”
他又叫了一瓶酒,尤嘉煜连忙去拦:“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要真喜欢——”
“不喜欢!”
酒吧里的表演开始了,赤·裸着上身的舞男绕着舞台站了一圈,他们个个肌肉发达,涂了油的皮肤闪闪发亮,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蜜色的光。
郗时不是第一次来Soul,当初他还点过这里的舞男。
“钟二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整天都是白衬衫,眼镜土到爆炸,你是没见过,那种快有手指粗的黑框眼镜我只在高中秃头的班主任脸上看到过。”
他看向舞台,视线在半空中虚焦,晃动的舞男模糊成大片光斑,压根入不了他的眼。
“钟二每天晚上十点前就要睡觉,跟个老干部似的,网上说什么保温杯里泡枸杞,我看他也差不多,和这样的老古板在一起肯定特别没意思。”
顶胯,抚摸,舞男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身上的配饰都扔到了台下,人群中阵阵欢呼,压住了郗时的声音。
尤嘉煜凑近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我多看他一眼都倒胃口,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声音轻得像是呢喃,不知是在跟他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舞台上的表演结束了,灯光打向台下,舞男们排成一队往下走,酒吧的工作人员在人群中开辟出一条路,直通向角落里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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