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高,敷衍地点点头:“看出来了,许少关系很硬。”
这可不兴说,许临风连忙告饶:“我可没有你关系硬,以后还请钟二少多多关照。”
“不打算出国了?”
在国外天高皇帝远,许临风用不着他,要他关照,看样子是有了打算。
今天这一出投其所好,目的性很强嘛。
“我家这情况你也知道,出国以后也就那么着了,还不如留下来争一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说不定呢。”
这倒是。
钟遇宵不喜欢掺和别人的事,许临风已经做了决定,他就没必要多说了:“挺好。”
“Night,以后咱们又能经常出来喝酒了。”
钟遇宵扫了一眼周遭,表演即将开始,欢呼声随着鼓点此起彼伏,热烈激情:“以后喝酒约正常的地方,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来这里不好。”
这里太吵了。
结了婚就是好,借口都可以归到这方面,不会让人觉得敷衍,还显得他像个正人君子。
说起这茬,许临风的八卦之情油然而生:“你和郗大少相处得怎么样?”
“就那样吧。”
“就那样是哪样,你和他睡了吗?”
“……”
一开口就是十八禁。
钟遇宵抬起腿,将蠢蠢欲动靠过来的许临风挡在一米开外:“关你什么事,要是闲得慌,你就去找许乘月。”
许临风的脸顿时绿了:“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和许乘月就像是郗时和时成泽,一见面必厮杀,只不过许乘月比时成泽难对付多了,一不留神就能算计得他底裤都不剩,从小到大,许临风没少在他身上吃亏。
钟遇宵心说你不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正心烦着,许临风偏偏要提郗时。
“好了,我不问你们的婚后生活了,你就告诉我郗大少人怎么样吧。”许临风闷了一口酒,“你别误会,我对你合法领证的对象没兴趣,郗大少现在是晨曦国际的掌权人了,那地位蹭蹭蹭往上涨,像你大哥一样。”
钟知礼接手鼎铭盛世比较早,除了他以外,郗时是第二个越过父辈,提前在家族企业当家的人,那地位比圈子里的二代都高了一辈。
如果许临风要留在国内,这些关系都要好好打通。
钟遇宵能够理解,但心里还是不太舒服:“你在这里随便抓个人问问,说不定能抓到他以前的小情儿,他们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这是托词,但也不算假话,他确实不怎么了解郗时。
要是真了解,就不会被拒绝,不会独守空房这么多天了。
许临风呛了一下,想笑,看到钟遇宵阴沉的表情,又不敢笑:“看来郗大少和你半斤八两,也是个来者不拒的渣男。”
这样看来,钟遇宵和郗时并没有像传言中一样坠入爱河,他安排的节目还有继续进行。
“你说话严谨一点,我可不渣。”钟遇宵喝了口酒。
不过许临风有句话说的没错,他和郗时的确是半斤八两,过去都很精彩,没必要纠结那些旧事,谁也别嫌弃谁。
所以,郗时凭什么拒绝他?
钟遇宵越想越不服气,那可是他的初吻,郗时可指不定亲过多少人了,他还没嫌弃,大少爷倒先嫌弃上他了。
也不一定是嫌弃。
钟遇宵捏紧了酒杯,思绪拉回到几天之前,当时郗时像受了惊一样落荒而逃,仔细想想,搁大少爷的性子,拒绝人怎么着也会大大咧咧的嘲笑对方一番,哪里会千方百计的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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