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向哥想自力更生,这也没什么错啊。”
“随便谈谈的小情侣或许是这样的,一起搭伙过日子的人怎么能够呢?”林筱筱转过脸,“你会跟我计较弟弟的屎是你铲还是我铲吗?”
名叫弟弟的摇粒绒泰迪在脚下配合的汪了一声。
方实然:“不一直都是我铲吗?”
林筱筱转过头,对着向坞:“哥,你看吧,我俩根本不计较这些的。”
尽管很抽象,向坞还是明白了林筱筱想说什么。
是他始终觉得两个人不处在一个世界,哪怕叶泊语想要朝自己靠拢。
他下意识选择了退后。
不过还没等他说什么,林筱筱又开口:“哥,其实那天在烧烤摊,表弟根本没喝酒。”
向坞一懵。
林筱筱心虚地瞄了瞄四周,确认安全才小声道:“他装醉的。”
“所以我才以为你们都说清楚和好了。”
林筱筱说,“我是不是帮了倒忙?”
向坞说不出话来。
他还以为叶泊语喝醉了,所以当叶泊语问他,如果那天我不去找你,我们是不是就错过了。
他是怎么回答的?
——是的。
叶泊语回来时,林筱筱和方实然已经不在了。
叶泊语把奶茶放进向坞手里,问人呢。
向坞抬起头,说他们有事先走了。
叶泊语点头,向坞说:“我骗你的,是我叫他们先走的。”
叶泊语:“?”
叶泊语放低了脑袋,轻轻嗑了下向坞的额头,孩子气地报复:“耍我好玩?”
向坞摇头,忽然说:“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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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泊语还没搞清楚状况,不明白向坞怎么就转变了态度,一路上比加菲要听话,生怕向坞一个反悔,说算了,我还是想回出租屋。
他的手放置在大腿上攥紧了,攥出满手心的汗。
好在向坞没有。
一人一狗被向坞牵回了公寓。
还是熟悉的布置,客房也没变成狗窝。
床单被罩倒是换了,崭新的,像是在等待谁的到来。
没开灯的房间空旷有回声。
向坞说:“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喝醉酒,我告诉你我的生日。”
“你没有记住。”
“第二次,是你在酒吧喝喝醉了酒,打电话让我去接你。你说想要……我,我说你要是记住就可以。但是你也没有。
“第三次是张溢分手,你醉醺醺地说‘我爱你’。”
“我不明白你那么着急想要确认关系,是出于什么目的,那句告白又是不是突发奇想……”
“本来这些我都打算不说的,我以为这不重要。你喝醉了,忘记了,那事情就过了。我比你大了六岁,理应比你成熟包容。我以前也确实能做到这一点……”
“但我发现我在意。”
“我是在意的,我在意你忘了,所以、那天晚上在出租屋,你问我是不是不会主动去找你……我以为你又喝醉了。”
“但其实你没有。”向坞抬起头,眼神里有些许困惑,“那为什么要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
叶泊语回答:“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在抽烟,你以前说过,只有遇到烦心事才抽烟。向坞,我惹你烦了,对不起。”
道歉太过真挚,反而让向坞应接不暇。
他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向坞擅长爱人,却不擅长被爱。
儿时见证了外婆单方面付出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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