坞笑起来,捧起叶泊语的脸,“那有什么区别?”
叶泊语怔忡一下,“你喝多了。”
“但我酒醒了会记得,全部记住。”
叶泊语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从饭店里出来的向坞的同事看到两个人。
“表弟?是表弟吗?”
叶泊语一下把住他的手腕,拉拽到自己身后,“是的,我哥喝醉了,我来接他回去。”
“什么?向坞喝醉了啊?还想叫他一道去ktv呢。”
叶泊语转过身,状似询问:“哥,你想去吗?”
实则将向坞的手腕攥得牢牢的。
向坞晕晕地摇摇头,轻声道:“我不去。”
叶泊语马上扬声:“我哥去不了了,不好意思。”
回到出租屋,向坞揽着叶泊语的脖颈,叶泊语的脊背撞上墙壁。
一个吻、两个吻,向坞亲了又亲,最终被按住交换一个水声激烈的舌吻,直到他被口水呛咳住才停止。
好险。
差点就成了接吻呛死的第一人。
“向坞,你喝醉了。”叶泊语撩开他的额发,声音沉缓。
向坞不满地哼哼两声,“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记得住。”
“你保证你会记得,不会穿上裤子不认人,不然我成什么了?”
向坞静下来两秒,胆大包天道:“鸭子。”
叶泊语:“……”
叶泊语咬牙切齿道:“我是什么?你再说一遍,我保证不揍死你。”
嘴上说着要揍,实际上也只是轻拍了下向坞的屁股。
向坞轻轻哼,“你太贵了,我买不起。”
叶泊语迅速沉默下来,而后闷闷道:“不用你买,我倒贴。”
向坞的手指从他的脸颊上划过,“你太贵了,我也养不起。”
“养得起,我很好养活。”叶泊语的眼睛认真看向此刻喝醉的人,“你只要勾一勾手,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第二天醒来,向坞头痛欲裂,向坞腰酸背痛,向坞……全部记得。
好在叶泊语有早课,比他先一步离开。
但前一天约好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向坞想不到拒绝的理由,也不舍得拒绝。
拜托,这和路过踢狗屁股一脚有什么区别?
都属于虐待!
于是晚上,在提前预定好的餐厅包厢里再见面,向坞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叶泊语:“你想嫖完不认账吗?”
向坞本来在喝茶水,一下就呛住了。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尝试用自己蹩脚的演技伪装起来:“昨晚有发生了什么吗?对不起啊泊语,我记不太清了。”
叶泊语始终盯着他,随即一声冷笑,“没事,你不记得就算了,就当我白当一晚上鸭子。”
向坞:“!!”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想负责,吃干抹净就走。向坞,我告诉你没门。”
叶泊语抱臂,“我的清白没了,你得负责。”
向坞疑惑道:“不是早就没有了?”
“你的初吻也是我的。”
叶泊语:“……”
“泊语,你耳朵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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