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舒柏亭面前,给他道了理直气壮的一个歉。
“这是什么?”舒柏亭指着药盒问他。
祁索怎么都不说。
“是我去查,还是你自己说?”舒柏亭突然变得很凌厉。
祁索梗了一下,磕巴了:“查……你就去查,反正我不说。”
舒柏亭看着祁索,祁索十八岁末,比舒柏亭矮了一个头,每天都精力旺盛,是祁家最得宠的小少爷。
半晌,舒柏亭叹了口气,退了一步,“算了,你不想说我不逼你,闹大了阿宴也不好看,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让阿姨在家里做饭,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祁索跟舒柏亭连一个小时都没有待到,就被赶离舒柏亭身边。
在舒柏亭面前,他永远是难堪的那个。
祁索也不再闹事,也不再麻烦舒柏亭。用两个月申请到了国外商学院的offer,在十九岁生日前离开了家乡。
祁索出国前去找过哥哥,想要借此看舒柏亭一眼,看他还生不生自己的气,祁宴来开门,赤裸着上身,皮肤上浮着薄汗,好事被打断的模样。
祁索至今仍旧记得自己落荒而逃的样子,他想到舒柏亭会跟祁宴做爱,会对他笑,祁索就难受得不行。
但是他有什么资格呢。
舒柏亭爱祁宴,才会叫他“阿宴”,却只是因为祁索是祁宴的弟弟,才会叫他“小索”。
祁索哪里都无法跟祁宴比,舒柏亭也不会爱他。
第3章 随叫随到
祁索喝完酒后被人操,身心俱疲,回家倒头就睡。
他觉得自己很久都没有这么累过,下意识想逃避,怕醒过来就要面对审判。
甚至做梦都能梦到舒柏亭跟个神一样站在自己面前,光从他背后打过来,舒柏亭影子映在祁索脸上。
祁索看不清舒柏亭的脸,舒柏亭站了一会,转身离开,祁索张嘴说不出话,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舒柏亭消失。
又看到祁宴搂着舒柏亭,说了两句话舒柏亭就抛下祁索不顾了,祁索全身都凉透了,感觉有东西困住自己的身体。
然后祁索便醒了,睁开眼,舒柏亭站在床边,被子被掀开了,舒柏亭在解他的衣服。
祁索一下没反应过来,楞楞地看着舒柏亭,舒柏亭扫了他一眼,“醒了。祁家佣人说你睡了一天一夜。”
祁索摇头,撑着坐起来,才后知后觉感到全身都痛,比昨晚上痛多了,说话喉咙也痛,刀割一样。
“你怎么来了。”
舒柏亭看着祁索,衣服睡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刚刚进房间就能闻到酒气,祁索睡相也不好,脸色苍白,眉心蹙起,有一瞬间舒柏亭以为他在忍痛。
“给你放了洗澡水,去洗个澡。”舒柏亭看祁索想站起来,想搀他一下,祁索躲开了,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看都不看他。
“谢谢。”
舒柏亭站在祁索身后看着他,等着他什么时候摔倒,但祁索没有,明明腿打着颤。走到门口,还特意回头告诉舒柏亭:“我没事,你不用特意跑一趟,回去吧。”
舒柏亭原本没想跟祁索计较,闻言上前几步,抬腿顶在他膝弯,轻轻一下祁索就失去重心,往前跪,被舒柏亭圈住腰拉回来,独特的香水味道从身后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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