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睡了。”褚归挠挠他的下巴,“你犯困跟天麻一个样。”
嗯?贺岱岳睁大了眼睛,褚归开什么玩笑:“你夸我损我呢?”
褚归自然是夸他,夸他可爱。
可爱……贺岱岳示意褚归看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不如损他了。
说说闹闹地过了一十分钟,褚归收了针,贺岱岳等他收拾好针灸包一起躺下。
煤油灯熄灭,褚归于黑暗中打了个哈欠,贺岱岳拥着他蠢蠢欲动的手一僵:“困了?”
“困,你不困吗?”褚归睡意朦胧地回答,贺岱岳没出声,半晌,他听见一声遗憾的叹息。
因为贺岱岳的一声叹息,褚归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醒时梦的内容忘得一干一净,幽幽叹息却仍萦绕耳边。
没到起床的点,褚归死活睡不着了,蛄蛹了两下,贺岱岳睁开眼,条件反射地亲亲他,捞过床头的衣服。
“天没亮。”褚归拽住睡懵了的贺岱岳,“你昨天晚上叹气做什么?”
啥叹气?贺岱岳双目茫然,他昨晚叹气了?!
第191章
在褚归的注视下,贺岱岳绞尽脑汁地想,终于想起了昨晚睡前的那声叹息是怎么回事。
他不正面为褚归解惑,而是又问了他一次:困吗? ?,记住?++
“不困。”褚归老实摇摇头,“你叹气跟我困不困什么关系?”
贺岱岳端茶缸漱口,打开窗户把水往屋后一泼,然后重新倒一杯送到褚归嘴边:“喝——吐——”
褚归咕嘟咕嘟漱了口,贺岱岳放下茶缸,掀了褚归的衣服。
他看过闹钟了,离六点尚有一个小时。
褚归被亲时仍惦记着叹气的事,贺岱岳百忙之中松了口:“我昨天晚上,想跟你做这种事,但你困了……”
贺岱岳的动作很是急切,冰凉的药膏激得褚归一抖,断线的大脑瞬间重连:“我困了,我现在困了。”
“你不困,我刚刚问过你了。”贺岱岳堵住褚归意图反悔的嘴,谁让他自己非要弄个明白。
昨晚他们是要那啥来着,褚归特地洗了澡,结果见贺岱岳胳膊酸痛,他顾着按摩针灸,一下给忘了。
贺岱岳累得针扎一半睡着,褚归哪晓得他身残志坚啊。
闹钟叮铃铃作响,蚊帐间探了一只手粗暴地拍下。少倾,晃动的蚊帐渐渐平静,贺岱岳精神抖擞地下床。
褚医生妙手回春,贺岱岳浑身酸痛全消,他手里握着团深色布料,背着潘中菊悄摸洗了。
不困的褚归搭着薄被补觉,醒时正好赶上早饭。
被窝里光溜溜的,褚归腰间围着外套,狼狈地走向衣柜,中途门板一响,他嗖地冲回了床上。
见进来的是贺岱岳,褚归紧张的心一松,虽然潘中菊从来不会不打招呼进他们屋,褚归还是吓了一跳。
“妈在厨房呢。”贺岱岳掩上房门,开衣柜替褚归拿了条裤衩,“腿疼吗,我起床那会儿看磨红了,再擦点药?”
药膏黏黏糊糊的,别的地方倒罢了,大腿上影响他穿裤子,褚归掀被子叉腿瞅了瞅:“没事,不用擦药了。”
潘中菊早上做了锅土豆焖饭,她自己种的,个头大的赛拳头,小的似山药豆。
土豆不削皮,洗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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