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招我。”贺岱岳狠狠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喉头上下滚动,褚归的叹息挠得他心痒痒。
“呸!”褚归踩了贺岱岳一脚,“满脑子净想着那事,擦脚的帕子递我。”
贺岱岳拿了擦脚帕,没有递给褚归,而是抬着他的腿帮他擦干了水迹:“我又没动你,想想还不成吗?”
褚归沉默了片刻,
他自身需求不高,
确实无法对贺岱岳感同身受,他的视线从贺岱岳裤腰带的双耳结处飘过:“真那么想?”
“不用管它。”贺岱岳马虎地擦了两下脚,“我去倒洗脚水。”
褚归在被窝外侧躺下,待贺岱岳倒了水回来,他才往里挪,一手拿出贺岱岳提前埋的灌满了热水的输液瓶。
冰凉的床单沾染了褚归身上的温度,贺岱岳脱了外裳吹吹灯上床,抱紧褚归继续履行他人形取暖器的职责。
贺岱岳说不用管,褚归便真撒手了,他其实也不是真完全让贺岱岳素着。一个冬天好歹有几个月,他无所谓,贺岱岳不行,两人的频率大概一周两到三次,没之前频繁,但贺岱岳勉强能接受。
到了宴客的周日,大伯娘早早过来帮忙,贺岱岳准备的食材摆了一案板,木盆里六斤重的大草鱼悠悠游动,天麻闻到鱼腥味,一直蹲守在侧。
困山村没养鱼的条件,草鱼是贺岱岳上有鱼塘的邻队买的,昨天一路提回家,天麻几乎馋疯了。
锅里咕嘟着洗净的腊肉,为了保存,腊肉腌制时放了大量的盐,不煮透的话咸得根本没法吃。
贺岱岳磨了刀,捉了草鱼到后院杀,离了水的草鱼不停地挣扎,他一刀背敲下,整条鱼立马不动弹了,天麻围着贺岱岳讨食,脑袋挨啊蹭的,一个劲地喵喵叫。
“为了一口吃的,瞧把你急得。”贺岱岳快速摘了鱼鳃扔到喂猫的碗里,“吃吧。”
没了天麻碍手碍脚,贺岱岳利落地刮鳞切段,六斤草鱼处理完了装了一大盆,再添些配菜,至少能盛出四斗碗。
田勇送的鸭子在炉子里炖上了,贺岱岳清晨宰的,鸭血和白菜叶煮了汤配早饭。
潘大舅和潘二舅十点多到的,一人领了两个孙子孙女,大的九岁小的七岁。
“舅妈他们怎么没来?”贺岱岳给两个舅舅倒了茶,叫孩子们跟贺聪一起去玩。
“他们走不开。”潘大舅潘二舅均是一大家子人,哪能全来,遂他们嘴上应了贺岱岳的邀请,实际就来了几个人做代表。
“大哥二哥你们真是的,我按三桌人备的菜,嫂子他们不来那么多菜给谁吃去?”潘中菊无奈道,潘舅舅他们总是这样!
潘大舅他们一人提了十个鸡蛋和半斤冰糖,潘中菊接了放到里屋,给孩子们抓了把奶糖。
贺岱岳从京市买的奶糖,潘中菊攒着没吃,奶糖微微融化了,几个小孩含着奶糖舔糖纸,舔完糖纸嗦手指头,看得褚归眉心直跳,恨不得一个个捉着他们洗手。
贺聪是唯一讲究了卫生的,他把糖纸对折揣到荷包里,问潘家的四个小孩:“你们要看小猫吗?”
“要!”潘二舅的孙女果断举手,“小猫在哪?”
褚归揉揉眉心,将小孩舔手指的一幕从脑海中驱除:“小猫可能在窝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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