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竹鼠家族。
头一回在白天,隐秘的刺激令二人均有些难以自抑,尤其潘中菊不在家,褚归得以稍稍放开。因香囊的缘故,褚归对贺岱岳怀了一丝愧疚,为了补偿,他努力让贺岱岳尽兴。
倒不是说不舒服,而是那种失去自我,身体完全不听使唤的感官过于强烈,褚归常常在结束后半天缓不过劲来。
“好了好了。”贺岱岳不停地轻啄褚归的嘴角耳后安抚,褚归失神的双眼聚焦,身体慢慢停止颤抖,酸胀感瞬间上涌。
褚归皱紧眉头,贺岱岳自觉善后,他打来热水替褚归擦身,垫着的狼皮冲洗干净挂到窗边。硝好的狼皮柔软易清理,着实为贺岱岳省了不少事。!
第121章
在贺岱岳硝好狼皮前,褚归从未想过它会在这方面发挥巨大的作用,如今越看越觉得贺岱岳当初说硝狼皮给他做毛毯是不怀好意。
“大冬天的,咱俩总不能天天换床单吧,否则妈问起来我咋圆?”收拾妥当,贺岱岳穿好外套,浑身上下透着股舒坦劲。
贺岱岳说得在理,褚归无法反驳。中午喝了酒,加上方才一番折腾,褚归疲懒地耷下眼皮:“我睡会儿,你晚点叫我。”
听见潘中菊进了堂屋,贺岱岳低声叫褚归安心睡,随即打开门走了出去。
“你啥时候回的?”潘中菊吃过饭在杨家跟人拉了半天闲,不知贺岱岳是何时走的,她朝贺岱岳身后望了眼,“当归呢?”
“在屋里睡觉,杨叔家的酒后劲大,他有点喝醉了。”贺岱岳面不改色地撒谎,“我给他冲了蜂蜜水解酒。”
贺岱岳与褚归的“露馅计划”走的是温水煮青蛙的路子,他们时不时在潘中菊眼皮子底下碰碰手、挨挨肩膀,超出正常兄弟情的范围却不露骨,潘中菊偶尔会觉得他们黏黏糊糊的,但并没说过让他们注意分寸之类的话。
潘中菊果然没有怀疑:“酒喝多了伤身,你下次提醒着他点。我看你中午喝的也不少,要不到屋里躺躺?”
“不了,养殖场快封顶了,我得去看看。”说完背上插着枯黄竹叶的天麻叼着竹鼠一闪而过,贺岱岳方想起忘了喂猫,他抬手碰了碰鼻子,总感觉小猫的背影充满了怨气。
在这个家里,天麻上尊潘中菊,下爱褚归,唯有对中间的贺岱岳小心眼,得罪它一次能记一整天的仇。
贺岱岳下午请了假,不算上工,到养殖场转了一圈后便回来了,正好叫褚归起床。
盖着厚实的棉被,褚归睡得脸颊泛红,寒冷的空气激得他往被子里缩了缩,南边冬天不烧炕,室内反而没北方暖和。
贺岱岳上辈子早摸索出了一套帮褚归过冬的方法,他砍来竹子做了个大号的双层瓮,底部是装炭火的陶盆,上层烘贴身的衣服,保管褚归起床穿到暖乎的。
天麻绕过贺岱岳蹭褚归的裤腿,屁股冲着贺岱岳,褚归心下好笑:“你又怎么它了?”
“中午我们忘了给它喂饭,它自己抓了竹鼠吃。”贺岱岳瞅着偏心的小东西,明明是两个人的错,天麻却全怪在他的头上,他始终没想明白天麻为何只针对他一人。
天麻还是吃鼠不吃尾巴,贺岱岳找到它藏在烧火凳下的竹鼠尾巴,火钳夹着扔进了灶台。
小猫的心思无人能懂,褚归拿天麻专用的帕子替它擦了身上的灰。老鼠身上携带了细菌,孩子们爱和它玩,不注意清洁容易生病。
天麻仰着脖子乖巧地让褚归擦嘴,腹部的绒毛雪白,尾巴一甩一甩的,贺岱岳看它眯眼享受,手掌飞快从它脑袋摸到尾巴。
“喵!”天麻炸了毛,褚归连连安抚,嘴里数落贺岱岳,好好一个人,跟小猫计较啥,活该招天麻嫌弃。
潘中菊看着两人一猫的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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