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种出这么多棉花,就像天上的神仙一样。”
“你别说,我还真听过这种说法。一位齐黍县主,一位杜状元,一位吴小将军,上辈子是天上的穗星、文曲星和将星!三星下凡,一起拱卫着太子殿下,这是天佑大裕,要四海归一、万邦来朝的征兆!”
……
经过大半年的辛苦,秋华年如今已经怀孕快八个月,正式进入了孕晚期,随时都有可能临盆。
内院的西厢房早已布置成了产房,里面所有家具都被搬出去重新布置,墙角、房梁和砖缝这些死角全部检查一遍,房屋各处用艾草熏过,确保不会有一只漏网的虫鼠,没有任何漏风的地方。
每天早上,木棉和葡萄两位阿叔都会监督下人们把产房中特意新盘的火炕和地龙烧旺,再把里面的被褥铺盖用薰笼烘热,这样万一秋华年那边突然发动,就能直接挪过来,不会手忙脚乱的。
据说双胞胎的妊娠期会比单胎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生,秋华年现在是全家人的眼珠子,请到府上的太医每日都要把两次脉,九九春生等人每天来内院看几遍情况,杜云瑟更是恨不得班都不上了只守在他身边。
昨晚京城下了好大一场雪,一直到早上十点多才停下,中午吃过饭后,一群孩子在来串门的闵乐逸的带领下在内院堆雪人玩,秋华年坐在热气充足的暖阁里隔着窗看着他们。
今日是休沐的日子,然而一大早杜云瑟就有事出门了,幸好午后闵乐逸来拜访,让秋华年不觉得闷。
院子里的雪积了几乎半尺厚,十字形的主道上的雪已经扫干净了,种花种树的地方还留着,专门让孩子们堆雪人玩。
九九、春生、存兰、云英和原若都在院子里,手上戴着厚实的棉手套挖雪,三俩人一组创作自己的“大作”。
春生带着小跟班云英堆了一大坨八不像的东西,非说这是骏马,逗得存兰笑弯了腰,春生不服气,拉着原若给自己说话,原若却摇头说自己不能昧良心指鹿为马。
春生大叫一声,掬起一捧雪扔向原若,原若还没反应,九九这个姐姐先站出来“制裁”弟弟,存兰一边叫好一边搞偷袭,云英不知道该帮姐姐还是该帮好大哥,急得团团转……
见孩子们一言不合打雪仗打成了一团,闵乐逸这个大人不好意思以大欺小,索性进屋休息一会儿。
他走进正房,在堂屋脱下被雪沾湿的斗篷和风帽,换上轻便的在火盆旁烘热的软鞋,才进入东侧的暖阁。
被暖阁的热气包裹着,闵乐逸后知后觉感到了口渴。
“华哥儿,有没有热水给我喝一口!我快要渴死了。”
秋华年让星觅给闵乐逸倒了一杯温度恰好的冰糖烤枣枸杞茶,闵乐逸一屁股坐在秋华年旁边的软榻上,咕嘟咕嘟喝完一大杯茶,长长舒了口气。
开了一条缝的窗外,春生在九九和存兰的联手攻击下落了下风,正想边退边战,突然被人从后面兜了一脑门子的雪。
春生回头怒目而视,找准时机一击得胜的原若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春生一口气吸不上来,看着笑成花的原若磨了磨牙,以一招饿虎扑食将人扑倒在地。
“骏马”雪人被砸塌一半,春生和原若一起埋进了雪里,九九等人赶紧一边笑一边忙着挖人,欢快的笑声在小院上空回荡。
“这群小孩真是太调皮了!”闵乐逸义正词严地说。
“是吗?我看闵小公子才是那个最调皮的。”堆雪人这事就是他起的头。
“咳咳!”闵乐逸清了清嗓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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