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通俗易懂一些,就是都给我卷起来!
成功用玉米和玉米杆的混合物制作出了酒精,之后还有蒸馏提纯的步骤,秋华年早就把这件事交待给了丙七和丙八,让这兄弟二人根据自己凭印象画的图纸制作酒精蒸馏器。
送走乡君后,丙七回到家中休息,丙八还在桌案前一边用竹编的大扇子扇风,一边写写画画地改图纸。
“乡君给的图纸只有个大概意思,很多地方对不上做不出来,咱们试了好多法子,才做出来个小的能用的。”
“但乡君想要的是那种大到一次能蒸一缸酒的,真是愁人啊!”
丙八嘴上抱怨,手和脑子却一直没停过,对他来说这种有挑战性的工作比做些毫无用处的玩物有意思多了。
丙八等了半天没听见兄长回应,才从图纸上抬起头,发现丙七正坐在窗边大口喝早上卫栎送来的凉茶。
丙八调侃,“这是怎么了,又为栎哥儿的心意悲春伤秋呢?”
丙七摇头,又闷了一大口凉茶,丙八意识到这是真有事了,起身先在房子内外转了一圈,没看见人才回到丙七身边。
他压低声音问兄长,“哥,到底怎么了?”
兄弟两人自十来岁家族遭难起便相依为命,这些年从未向对方隐瞒过任何事,遇到什么困难都是商量着来的。
丙七吸了口气,用一种罕见的犹豫不决的语气开口,“你还记得,咱们去年第一眼见乡君,就觉得乡君长得像雪姐姐吗?”
“……”提起故人,丙八的情绪低落下去,“记得,我其实现在有时候都会不自觉地悄悄盯着乡君看几眼……”
丙七一字一句地说,“外祖父全家除了舒哥儿,全都死在丰山县了,乡君是襄平府漳县的人,离丰山县跑马也要三四日路程,这世上无缘无故长得像的人是有的,比如宫里的贵妃娘娘和先皇后殿下。”
丙八一头雾水,“这都是咱们商量过的东西,难道……”
他突然屏住呼吸,下意识站了起来,双手抬起又落下数次,连气都不敢多喘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吹走了心里的妄想。
“哥,你发现什么了?”
“咱们能出宫被赏给乡君,是在宫里的舒哥儿安排的,当时咱两远远在制器坊门口瞧见过他,虽然没看见脸,但他的身形我一直刻在心里。”
“今天乡君来庄子上看新酿出来的酒,身体有些不适,太子派来的十六公子立即亲手把酒拿开了,我当时汗糊了眼睛,模模糊糊地竟觉得那边站着的是雪姐姐和长大后的舒哥儿。”
“……”
丙七又灌了一大口凉茶,把壶底都喝干了,“我知道,这些东西单拎出来看都像是我的妄想,可它们偏偏凑巧合到一处去了,我实在是——”
这么多年一直不曾露面联络他们的舒哥儿突然插手把他们送出宫,赏给了齐黍乡君,齐黍乡君长得和雪姐姐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齐黍乡君与杜状元都是太子的人,太子暗卫十六应该很早就认识乡君,知道乡君的来历了;
十六公子见他们时从不摘下面具,也几乎不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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