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状元袍来……”
杜云瑟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果真就这么穿着,穿着这身御街打马、恩荣赐宴的红袍,朝冠与簪花都未摘去,俯身捉住秋华年的一双手腕,将小夫郎完全笼罩在身I下。
精致结实的架子床床柱发出沉闷的声响,红烛的光芒被翻动的影子搅得支离破碎。
秋华年难I耐地蜷I缩起身体,纤细的手挣扎着抓住四周的床围,想逃开一点,又被不容分说地抓了回来。
杜云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兴I奋,秋华年仰起头,隔着混合的泪水与汗水,朦胧地看着自己的状元郎,感觉随时都会被可怕的力I度贯I穿。
他咬着下唇,努力舒I展开身体,更加配I合起来。
……
一直到后半夜,烛台上落满了瀑布般的红烛泪,杜云瑟才从床榻上起身。
他解开弄皱的外袍,随手搭在衣架上,把不知什么时候摘下的朝冠和簪花拾起来放好,穿着白绢中衣出去叫了热水。
秋华年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小一张脸,等屋里重新安静,杜云瑟过来抱自己去浴I桶里擦I洗。
又折腾了一阵子,终于清I洁完后,杜云瑟把秋华年放在床上,俯身去收拾地上的东西。
“怎么了?”秋华年发现杜云瑟动作停了。
他把头探出架子床,杜云瑟怕他着凉,赶紧把他塞了回去。
“东西破了。”
秋华年愣了一下后反应过来,喃喃着说,“应该不至于这一次就……”
杜云瑟抿了下唇,有些自责和懊恼。
秋华年清了清嗓子,组织起语言。
“顾老大夫说我的身体很难有孩子,如果真就这么有了,那是上天给的缘分。”
“我这两年身体养得不错,现在又不像以前在村里,天天都要干活,真有了也不会有事的。”
这事实在怨不得谁,要找原因,只能是他忍不住非要玩制I服play,把杜云瑟给招I惹狠了。
穿越来两三年了,还遇到了真心相爱的灵魂伴侣,也全程围观了苏信白生小狸奴的过程,秋华年对自己能生孩子这件事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
秋华年伸出雪白的双臂,笑着说道,“别站在外面瞎想了,进来给我暖被窝吧,杜大状元郎。”
杜云瑟躬身上床,把秋华年紧紧抱在怀里。
他沙哑地开口,“华年,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怎样爱你。”
秋华年没有回答,只是反手搂抱住杜云瑟,一下下轻轻拍着他的脊背。
……
第二日是杜云瑟休息的日子,但也不是完全无事要做。
昨夜胡闹过的状元袍已经仔细清洗过了,熨烫过后焕然一新,明日上表还要穿。
主院各处都在忙着准备烧尾宴,杜云瑟来到寸金院,准备明日要献给皇帝的表。
传胪大典后两日,新科状元要率领三百进士上表谢恩,这个表自然得状元亲自写。
对连续拿下乡试、会试、殿试第一名的杜云瑟来说,写一篇文采斐然歌功颂德的表信手拈来,中午时已经打好草稿并誊抄完毕了。
家里各处都在忙,秋华年叫厨房随便做了两个菜,摆到寸金院二楼,一边赏杏花一边和杜云瑟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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