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漱过后,秋华年在屋里拿着玫瑰纯露擦手擦脸。
“云瑟,你也来试试,据说这个能让皮肤生光呢。”
杜云瑟走过来,嗅着浓郁的花香,抚摸秋华年湿润的皮肤。
“嘶——痒!”秋华年缩着脖子笑道。
杜云瑟的眸子暗得深沉,指肚擦过秋华年的唇角。
他接过纯露瓶子,没有往自己身上抹,而是哑声道,“我帮华哥儿其他地方抹一抹。”
秋华年下意识看向窗户,天色黑暗,院中没有动静,所有人都回屋休息去了。
他吞咽了一下,紧张的同时,隐隐有些兴奋。
“抹哪里?”
杜云瑟笑了,打开纯露瓶子,滴出几滴透明水润的液体,浸湿了修长的手指。
“华哥儿觉得,抹哪里好?”
跳动烛火中,君子面如冠玉,却带着隐晦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情欲。
秋华年咬了下唇,单手抓着衣襟,半爬过去探头,吹灭了屋里的灯火。
“你、轻一点……”
回应他的,是黑夜中窸窸窣窣的声音,和灼热急切的吻。
满室花香飘逸,遮住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与皮肉摩擦的动静。
半个多时辰后,正房的灯重新点亮,杜云瑟披着衣服起身去烧热水。
虽然可以叫金婆子来,但杜云瑟知道,华哥儿在这事上脸皮薄,还是不要惹他不高兴了。
听见开门关门声,秋华年趴在炕上,抱着枕头,薄被半盖下,修长漂亮的双腿无意识蹭了蹭。
“嘶——”
秋华年吸了口凉气,欲哭无泪。
虽然依旧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杜云瑟真的越来越会了。
刚才他并着腿,意乱情迷中,被冲撞得心惊肉跳。
大腿内侧娇I嫩的肌肤,有纯露润I滑保护,依旧被磨得红I肿不堪,又麻又痒,明日怕是走路都成问题。
有好几次,秋华年感到杜云瑟理智失控,差一点点直接撞进去,但都在最后生生忍住。
秋华年红着脸,害臊庆幸的同时,也感到一阵空虚。
可“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只好先这么忍着了。
但愿继续这么忍下去,杜云瑟别进化到真正洞房那一天,让他彻底下不来床……
……
确认制作玫瑰花露的方法可行后,秋华年开始了大批量制作。
纯露和花露的产量更低,而且没有异味,不需要单独开工坊,秋华年直接在自家宅子开始做了。
他让丙七和丙八又做了几口锅,找陶瓷工坊定制了瓶子。其他的原料,家里花圃的玫瑰花足够多,用完了还能去外面买,在襄平府买冰也很容易,根本不用愁。
古人的智慧不能小瞧,在秋华年之前所在的那个世界,从宋代开始,城市平民便普遍用上了冰。
裕朝的储冰技术很发达,盖好冰窖后,冬天把冰运进去,天热了拿出来用,十分方便。
第一批纯露和花露做出来后,秋华年给亲朋好友们各送了一瓶,其他的放在了秋记六陈铺子里。
比起前所未见的蚝油,花露这东西襄平府富人们还是熟悉的。
可越是熟悉,越是震惊。
花露一向是江南之地的特产,价格昂贵,保存不易,想要只能派人去南边采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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