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那和事的村里人站出来劝解道:“林家的,你们不厚道了,叶家小哥儿确实出了事脸不得看了,但今日人家大喜,你们非得往人家心窝子里戳,有什么仇什么怨的不能日后再说,我看啊,你们还是给人家赔了礼道个歉。”
“是啊是啊,哪有非把人家伤心事推出来的。”
也有那不嫌事儿大的,好奇道:“横竖溪哥儿也是伤了脸了,日后难道就不见人了,我看啊,遮得了一时也遮不住一世的,给大家看看也无妨。”
“还是算了吧,新郎官仁厚,不嫌弃溪哥儿伤了脸还愿意娶他,今日还是给新郎官留一点脸面,不要让溪哥儿露脸了。”
在场的人开始议论起来,刘秀凤听的心里发堵,早知道她就不该让林家的来吃席,原想着姓林的是念着同村人的情义才来上礼的,不曾想竟是来作乱的,刚刚林阿娘身上还搜了两个碗出来,偷两个碗便罢了,没想到他家小蹄子竟来找了这么大的麻烦,这是存心要他家丢脸。
林将山扯着林肴将他一把扔到门外,叶山也将林阿娘赶了出去,两个人摔在地上灰扑扑的。
叶阿爹更是拿出了锄头称要敲死这两个没心肝的。
“既然想看,又有什么不可的。”坐在椅子上的叶溪开口道。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安静了,齐齐的转过头来看他。
叶溪顶着盖头笑了笑,道:“我的盖头既然都被掀开了,还有什么好盖的,不如就让我家相公现在就掀了盖头,待会儿回家的路我也好看清楚一些。”
林将山也不多说,走了过来,俯下身轻声问叶溪:“可真要掀?”
叶溪嗯了一声,“日子是咱俩以后过的,跟这些规矩没关系,我还不信了,今儿出门子掀了盖头能碍了我们的日子。”
林将山听了自家夫郎的话,笑了笑,“行,听我夫郎的。”
他伸手将盖头缓缓掀了起来,所有人的视线都紧紧盯着盖头下的脸。
只见那张扑着脂粉,涂着红胭脂的脸一点一点的展现了出来,先是饱满娇嫩的唇,而后是精致挺拔的鼻梁,那双黑亮扑闪的眼眸,至于脸颊,那是平滑光整,白皙细致。
哪有半点毁容的样子!
在场的人都惊呼了一声,完全没有想到这叶家的溪哥儿竟然没有毁容,人家这模样好着呢!
门外的林肴更是惊呆了,瞪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叶溪的脸,他不信,怎么可能,这叶溪的脸竟是好好的!
叶溪隔着十来米静静的看着他,嘴角蕴着笑意,缓缓站起了身。
“各位乡邻叔叔婶婶,我这脸原是伤了的,只是后来得了个偏方子医治好了,只是不想太过张扬,所以一直戴着面纱静静养着,前段时间就已经恢复如初,我嫁给林将山做夫郎全是因为我愿意,并不是因着脸伤了才屈就与他,我相公人宽厚正直,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郎君,比以前的那曹家好上几十倍。”
林将山也是没料到叶溪的脸已经恢复了,还真是一个娇嫩可人的小夫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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