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陶醉了。
第69章 求亲
陆景策吃得如痴如醉,那盘炙肉的浓郁香气又一个劲儿地往鼻间钻来,这股奇异的香味像有一种魔力,将怜枝肚腹间的馋虫都给勾了出来。
喝了酒,肚里确实空落落的,怜枝就着陆景策的手也吃了块炙肉,这肉刷了酱,看着鲜嫩水亮,可吃进嘴里了才晓得老得厉害。
怜枝费劲地咀嚼了好一会儿,才将那块肉咽进了肚子里,陆景策笑着看他,低声问:“怜枝,味道如何呢?”
“香是香,只是……太老了些。”沈怜枝咂了咂嘴,“好像……还有一股酸味儿。”
“这是什么肉?”怜枝疑惑地问。
陆景策没有立刻回答,他垂首安静地看了怜枝片刻,那双眼瞳黝黑到了极致,而后他的唇角极为缓慢地勾起,勾成一抹完美到挑不出一丝错处的微笑。
“是炙牛肉。”他说,“恐是你刚喝了酒,才会觉得有酸味。”
陆景策这话说得煞有其事,怜枝很难不信,他茫然地点点头,正要开口说什么,一个不慎又被陆景策一筷子肉堵住口舌,沈怜枝有些艰难地咀嚼着,好不容易咽下了肚,陆景策又问:“怎样?这肉是不是越吃越香?”
也不知是为什么,那肉落到了怜枝肚子里,总让他心里很不踏实,可见着陆景策这样目光殷切地问他,怜枝便只能违心地点头。
陆景策满意了,赞许地抚了抚他的发顶,又命小太监端了碗热腾腾的鲍鱼粥来,“喝碗粥罢,解腻。”
沈怜枝如释重负地松出了口气,几乎有些猴急地将炙肉一把推开,将那碗鲍鱼粥一饮而尽,他喝的太急,粥液烫着了嗓子,怜枝猛烈地呛咳起来。
多年形成的肌肉记忆使得陆景策赶在奴才之前便将怜枝唇边的浊液擦拭干净,他轻轻拍着沈怜枝的背脊,“怜枝,转头。”
沈怜枝被烫的眼泪直流,陆景策伸出一根手指撬开他的嘴,压在他的舌尖上,怜枝含含糊糊地喊着:“表哥…疼……”
陆景策不说话,手上用力了些,怜枝上下两瓣嘴唇张得更开,他那根手指不住地往里深入,沈怜枝有些惊慌的抓住他的手腕,却无法制止住他的动作……
陆景策的神情无比专注,乃至于是肃然的,可沈怜枝却被那根在他口中“为非作歹”的舌头搅得心浮气躁,面红耳赤,不知过了多久,陆景策才收回了那根叫怜枝很是头疼的手指。
“嗓子都烫红了。”陆景策皱起眉来,“怎得这样不小心。”
“往后还是哥哥来喂你。”
就是个娇滴滴的公主,也不至于事事都叫人来伺候的,怜枝虽然娇气,倒也不必这么夸张——陆景策是真将他当成了瓷娃娃,总要捧在手心里,吃食都要他亲手喂到嘴里才肯罢休。
小时还好,再大了些,怜枝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为此还与陆景策闹了一场。
怜枝还记得那时陆景策的目光,尽管闪得极快,可怜枝还是捕捉到了那一抹失望,陆景策并不会强迫他——他只是极轻地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他走了,也没人再事无巨细地管着他,可怜枝就是七上八下的很不心安,一连几日睡不好觉,陆景策极为明显的、几乎是刻意地疏远了他,这让怜枝心如刀割。
他对陆景策的在乎程度比他所以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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