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被发到什么推销群里,没想到是这么一出!”我骂道,将学长的手机丢还给他,“让你误会了,这东西不是我发的。”
那学长还没反应过来,问我:“那你……那你是直的?”
我下意识想说“是”,不过到嘴边又变了,我说:“我是弯的,但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这辈子只要他一个。”
这句话对那学长的震撼仿佛比刚才还大,他长着嘴巴,半天才说:“那行,那行,祝你们幸福。”
至此,我彻底明白自己跟所谓“gay圈”,其实也是格格不入的。
我是一个落后于时髦的人,即便喜欢的是男孩,我仍希望我们没有婚姻的一生可以长久,可以只有彼此,可以像小时候在暑假档里看到的还珠格格那里头的紫薇和尔康一样,有天长地久,有海誓山盟。
于是,自从出了那么件事之后,我也很少再回学校,反正家就在本地,通勤远点就远点,我宁愿走读也不愿再摊上什么类似的事情。
我很少社交,也很少再结识新的朋友。
鱼。烟烟烟
我一直在等。
181.
我做过很多设想,有好有坏,比如顾柏川大学四年上完之后,分到一个相对轻松一些的岗位,我们还能碰碰面,等十年八年之后,如果我们还有感情,那就走一步再一步;又比如,四年时间里,顾柏川同我的感情淡了,直到他亲口向我承认,我就从此放下对他的感情,再不会出现在他身边。
这样的想法,我没有跟很多人说,只和纪从云提起过一次。
她听了就只是叹气。
“你不要叹气叹得好像我很可怜一样。”我说,“我倒是看开了。”
“算了,随便你吧!”纪从云说,“反正你的性子也就那样,固执得多少头牛都拉不回来……未来,未来谁说得准呢!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嘛,明天和意外,你总不知道哪个会先到来。”
我当时只是顺着听了一耳朵,哪知道纪从云竟一语成谶。
那是在陈敏一次同事聚会结束,我坐在家里,抱着薯片看电影,听见她开门的声音,趿拉着拖鞋前去门口迎接她。
“欢迎陈敏同志归来。”我笑嘻嘻地将薯片递到她的嘴边。
陈敏摇了摇头,没吃。
“我的手是干净的。”我再往前送了送。
陈敏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薯片叼进嘴里,缓慢地咀嚼起来。
我收回手,直觉她心里头有事:“怎么了?”
陈敏动了动嘴唇,“没”字都已经出了口,被我中途打断:“不对,你有事。”我歪着脑袋仔细观察陈敏的表情。
从小到大,挨了陈敏同志太多次打,我早已经将她每一个微表情识别得八、九不离十,她今天去同事聚会,肯定发生了什么,或者听说了什么,而且……应该与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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