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饭的那个男生。”
BY郁阎穂
“啊……”我短暂地发出了一个单音,随后意识到都萨木竟然在跟我聊床上的“那点东西”,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我和顾柏川没有做到过这样一步。实际上,在我们俩相处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忙于争吵、冷战、和好、再一次争吵……这样的循环。
至于身体上的事情……
“我,我没有这样的经验。”这世界上难得有什么让我觉得难堪的话题,做ai算是一个。
我听见都萨木在大床的另一端发出轻笑,语气中带上了些轻松:“你和顾柏川没有做到这一步?”
“那时候还没有成年!”我飞快解释,“再说,未成年做这样的事,多少也不太好……抱歉,没有说你的意思。”我赶紧补充道。
“没什么,确实不好,这也算是我为数不多后悔的事。”都萨木说,“所以我想说,我能理解你现在对肢体接触的抗拒,毕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多长,你还需要时间去习惯。”
“也许。”我说。
都萨木总是很善解人意,仔细想来,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他怎么发脾气,他就像总是面上带笑的好好先生,体贴地在对方难堪的时候递上台阶——他曾经谈过的男朋友也有很多种类型,他总是笑,总是包容对方,但我却一直感觉跟他隔着一层玻璃。
我,真的喜欢都萨木吗?
白天顾柏川问过我的问题,又再次在我耳边循环,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由于过于理性所以说出来的话总是一针见血,惹人厌烦……然而,在多数的情况下,顾柏川又总是对的。
这真是令人痛苦的一件事情。
177.
也许对于年轻学生来说,四季总是流转得很快,上一秒我还走在阳光灿烂的夏天,下一秒冬风再次席卷了整个北京城。
随着“顾柏川”三个字距离我的生活越来越远,很多曾经清晰的记忆,也模糊在时间的流逝之中。
我交到了一些新的朋友,大多数是来自摄影社团,我们会利用周末的时候前往各个犄角旮旯里拍摄,有的时候,社团也会接到一些单子,除了照相之外,还有一些视频相关,为此,我又重新学了一遍摄像机的使用。
原先在上中学的时候,学校里衡量学生的标准很单纯,仅成绩足以,而到了大学,评价一个人的标准就变得多元立体起来。这里的“多元立体”也并不是完全的褒义,它代表着一些包容的同时,也代表了一些更加现实层面的东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将近四十人的社团里,忽然传起关于我的流言,他们说起我的家世,又直接一股脑将我打到了北京本地红几代的派别里,言语背后的深层次含义当然不是表扬:他们说我家里有钱,之所以经常不回寝室,是因为我滥、交成性,常年泡吧,且男女通吃。除此之外,又因为一些社团里一些小纠纷将“欺负外地人”的帽子扣到我头上,其中列举的罪行我闻所未闻,深感无语和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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