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认出来。”
“不好看吗?”杨秋瑾不自在的摸了摸披着的头发。
“好看,看着比之前精神英气了不少。不过你要是把头发稍微烫卷一点,再把身上的土布衣换成列宁服或者布拉吉穿着,就更好看了。”梁雪晴好心建议。
“谢谢你的建议啊。”杨秋瑾眼睛一亮,随后又想到什么,笑着摇头:“现在全国各地形式不大好,烫头发会被说成搞小资,列宁服太过板正,我穿着不好干活,布拉吉又是苏联那边传过来的服装,穿着布拉吉会被小红兵打成苏修,我还是不穿了。”
“啊,这个我倒是忘记了。”梁雪晴有些尴尬。
她柜子里艳丽的衣服、带着资本特色的那些衣裙,早在上海的时候为了明确身份,把它们都丢了。
到这里来随军后,她大部分时候都穿着列宁服,偶尔到了夏季,穿穿薄纱衣裙和布拉吉,倒没有人指出她穿得哪里不对。
至少明面上没人敢说她,因为部队里可进不来小红兵。
“梁嫂子,你别介意,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杨秋瑾道:“你是大城市里来的人,见过不少世面,我知道我这身穿着打扮在军中,多少让一些军嫂看不上,我也有心改变,这才剪了头发。等我手头有布料,或者你有空的时候,我带着些旧衣裳,找你帮我改改,弄成你们大城市新潮一点的款式,你看行不行?”
“行啊,我大学学得就是服装设计专业。”能够一展自己的所长,梁雪晴求之不得。
她因为成分的问题,在军中诸多限制,无法像其他军嫂一样在部队或者外头找份工作,只能呆在家里伺弄花草带孩子,每天别提多无聊了。
杨秋瑾这个请求,正好可以实现她的价值,她比杨秋瑾还高兴。
梁雪晴给的锄头不是川省那种轻便好用的方头锄,而是边疆这边农民常用的一种名叫坎土曼的挖地用具。
这种工具造型独特,只适合翻地,不适合锄地挖土,杨秋瑾把院子左右两侧不到一分地的地,用了近一个小时才挖好。
边疆地区春日的下午日头也晒得很,杨秋瑾锄了一会儿地,就感觉皮被晒黑一个度,赶紧跑回屋里擦上新买的增白霜、珍珠霜,这才拿上种子,把翻好的菜地用坎土曼沟成四个地沟,在土垄上撒了三垄诸如白菜、菠萝、韭菜、藤藤菜、苋菜、豆角、豇豆等等菜种,另外一垄地,一半用来种她带来的红薯种,另一半用来种土豆。
忙完这一切,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五点钟了,杨秋瑾在屋里喝了水,稍微休息一会儿,又马不停蹄地做晚饭。
因为不确定陈胜青晚上回不回来,她还是蒸了三人份的玉米窝头,把萝卜切块,羊骨头洗净丢进锅底加水煮,拍一块姜放进去,煮在窝头下面,一锅汤白香浓带着玉米香味的羊肉汤就煮好了。
接着她再把买的羊肉切成细条,用红薯粉稍微抓匀勾芡,锅里放油,下点豆瓣酱炒香,导入调好的羊肉丝炒至变色,放入切好的洋葱条和少许酱油一块爆炒,最后加入盐味精,一份色香味俱全的爆炒洋葱羊肉丝就好了。
等陈胜青回来的时候,她正好做好饭菜,把菜往客厅的木桌上端。
“做什么好吃的了。”院子里飘着一股浓郁的香味,陈胜青扛着一大桶菜籽油,还有一大袋大米进屋问。
“萝卜炖羊肉,洋葱炒羊肉。”杨秋瑾仰了出去,看到他扛着的油米,惊讶的合不拢嘴,“你到哪买的这么多油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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