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道:“外面?都是人……”
这意思是说?没人的时候私下?怎么来?都行。
谢瞻抱了沈棠宁进那画舫之中?,这画舫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既有佳肴美酒在案,临窗下?又设有床榻兰汤,香雾袅袅自博山炉中?盘旋而出。
沈棠宁原本以为这床榻是给客人累的时候躺在上?面?歇息的,待看见那冒着热气的兰汤,眼下?谢瞻又将她抱到那床榻上?,立时猜测到他的意图,慌乱地不住挣扎起来?。
“阿瞻,别在这里,外面?都是人,我们回家吧……”她哀求道。
“宁宁,我现在心?里气闷得慌,你给我败败火!”
谢瞻不顾她羞涩求饶,伸手只管去剥她,沈棠宁羞恼交加,却?又不敢挣扎太过伤到他尚未痊愈的伤口,三两下?被他得逞。
谢瞻眸色晦暗,看着眼前桃李绽放的满庭春色,酒水倾倒而下?,淡紫色的液体自香馥的肌玉肤上?滚下?……
……
沈棠宁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指尖陷进男人的发中?。
滑腻的美人香肌混合着葡萄酒水的醇香,当真是人间绝色美味,此时的谢瞻早将那牛鼻子老道一番诅咒之语抛到了东海大洋。
有酒有肉,他却?犹觉不够,远远不够,拉着沈棠宁的纤手,沙哑的嗓音地道:“宁宁,我想听你吹箫?”
显然他口中?的箫不是那文人雅客抒发情感常使的乐器。
沈棠宁又惊又羞,连忙摇头。
谢瞻却?信誓旦旦地说?,只是试一试,就试一试,她若是实在不愿就立即罢了。
沈棠宁终坳不过他一遍遍的厮磨,又怜惜他适才一番气闷,想让他心?里也欢喜快活,被他哄得半推半就,当真试了。
……
沈棠宁不由皱起两道黛眉,拿一双眼睛不住睃他,盼望他能?主动喊停。
谢瞻一开始还能?抚摸着她的发顶柔声安抚,到后来?只觉通体舒泰,再顾不得什么了,任由她气恼抓挠。
待箫声吹罢,画舫之中?弥漫着浓郁的兰麝香气。
沈棠宁已是一丝气力也无,倒在他怀中?气喘吁吁地说?不上?一句话,不忘睁开一双哭得红红的杏眼怒瞪他。
谢瞻抱她上?床,拿了帕子擦拭她唇畔与颈子上?的污秽,又哄她亲嘴儿,什么乖乖娇娇的一通乱叫,要?不说?色相惑人,男色也是一样的,沈棠宁一时被他哄得晕头转向,他做什么便?是什么。
待到入巷时,忽琢磨出不对,顿时心?里如同吃了只苍蝇一般扫兴,忙抵住他的胸口。
“你,你怎么出门还捎了这个?”
谢瞻低头看了眼,“你说?此物?怎么了,宁宁,你还想给我生孩儿,嗯?”
他说?得嬉皮笑脸,还挺腰动了两下?,沈棠宁看他这模样,心?里却?一阵难受,撇了头去不理睬他。
她当然想给他生孩儿!
若说?以前两人尚有心?结,他不愿便?罢了,可今日她实在忍不住了,心?里委屈极了。
她嫁他有几年了,除了圆姐儿一无所出,这叫旁人怎么想她?他毕竟不是普通人,总要?有子嗣承袭他的爵位,又不是她不愿生,是谢瞻不给她机会。
越想,心?里越委屈,眼圈儿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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