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夜夜看着她玉体横陈在?自己的面前,他有多么地渴望得到她,拥有她。
可是他不敢,不敢为了一夕之欢去赌。
他害怕她再?一次的不辞而别,他害怕自己无意间对她的伤害,他永远也无法忘记醉酒那一夜险些强迫她后,她再?见他时那种畏惧而厌恶的眼神。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她对自己的心意,哪怕她只是为他梳头,对他展露出一个?微笑,他都能欣喜若狂,高兴上好些天?。
只要她不愿意,他便不想去强迫她。
从前,他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只要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他可以?不择一切手段去得到!
但?现在?她竟然对他说不用他负责,那他的之前所有克制和隐忍都变成了什么?
变成了一个?笑话!
他一定是疯了,他恨她的无情,也恨她的不自爱,即使那个?要与她有床.笫之欢的男人是他自己!
横竖她已经决定了要与萧砚双宿双栖,是不是睡完之后她会说这是为了补偿他,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然后再?和他划清界限,求他成全她与萧砚?
她根本就不在?乎,他真的在?乎过他吗?她甚至都不需要他负责,只要他想睡她,随时都可以?睡!
“沈棠宁,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娼妓与嫖客?你这么想离开,你现在?就和他走啊,你还回?来做什么?!”
谢瞻用力掰住她双肩,像一头愤怒的雄狮那样吼了起来。
沈棠宁呆住了,眼眶瞬间红了。
她不知他又?在?气什么。
她只知道他一回?来就那样粗鲁地对待她。
她以?为他是累了,看着他再?一次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遮掩身上的异样,她不想再?看他这样忍下去了。
在?离开谢瞻之前,她想不到自己身上还有什么能够报答谢瞻的东西,除了她这幅尚且清白?的身子,能够抚慰他强盛的欲望。
他之所以?生气,难道是觉得自己在?羞辱他吗?
就因为她被宗瑁掳走过,那时他什么都不问,他不问,她也羞于去解释。
可是,每每她一提起宗瑁,他的脸色立即就变了,说话也变得刻薄尖酸起来。
她明白?了,他到底是嫌弃她的,只是不曾说出口?。
原本沈棠宁便已是鼓起平生所有的勇气,忍着莫大的羞耻说出那话,却被谢瞻大发雷霆地拒绝,这与被当众打脸,拒绝她的求欢有何异?
她单薄的肩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以?至于忽略了他后半段话中掩饰不住的醋意与妒忌——
那个?他,不是宗瑁,而是曾与她有过婚约的另外一个?男人。
沈棠宁的沉默,在谢瞻看来却是默认。
谢瞻冷笑连连,一把抓起地上的衣服,摔门而去。
“姑娘……”
韶音小心翼翼走进来,看见沈棠宁背后散着一头凌乱的长发,身无寸缕地坐在?床上,趴在?膝上哭泣,好不可怜,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裹在?她的身上。
“姑娘,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就闹成这样?”她心疼地道。
今天?是韶音值夜,本来睡了一小会儿?,等着主?子叫水,却突然被男主?人的怒吼声惊醒。
想到在?隔壁屋听到谢瞻争执的那几句话,韶音心“咯噔”一下。
莫非是白?天?萧侯爷与姑娘私下见面的事被姑?*爷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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