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澄啧了一声,“好听。”
就是听起来像做咖啡的。
“那你……”冷成光的眸光意味深长,似乎有话想问她。
陈映澄:“别问。”
冷成光:“哦。”
他们好奇的不过就是小雀的去向,她刚见到吴轻妙时她便问过,陈映澄找借口搪塞过去,说小雀在外游历。
他们还不知道小雀就是江随山,说来也是,就算江随山这个名字已经响彻清河大陆,但是还没见过他的也大有人在。
就算是曾经朝夕相处的同窗,谁又能把陈家的侍卫和女婿,跟年少有为的赤日学院掌门联系在一起呢?
陈映澄转头,敛起笑容,看了看杯中的茶水,抬手提起吴轻妙的酒壶。
这场生日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要老老实实地睡一觉,才能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
赤日城。
祭剑大典后,杨柳生设宴款待众人,邀请江随山前来,却没得到回信。
这小子一直目中无人,走了这段时间回来后,就越发猖狂了,对谁都爱答不理。
第一天当上掌门就不给他面子。
真行。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杨柳生笑得阴冷,有人问起江随山的去向,他还要替他辩解,说掌门不胜酒力。
这日子过得实在憋屈。
他本来和谢通商议,今日趁着祭剑大典,胜天剑出世,要借机去打开剑阁的地下密室。
可这小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居然找许多借口婉拒了他。
谢通向来听话,自幼便尊他敬他,唯一能让他忤逆他的,便只有他那个视若珍宝的女儿了。
看着与人谈笑风生的谢通,杨柳生眸光渐沉:他家那个女儿,又和江随山扯上了什么关系?
*
后山竹林。
望着地上的醉鬼,车挚在他脚踝上踢了两下,“滚远点,别死在我这里。”
江随山没动,抬了下眼皮,喊了声师父。
“师父,今天是澄澄的……生辰……”
“哦。所以呢?”
本来陈映澄的生辰宴没邀请他,他就一肚子气,一回来看到这个天天在他这里发癫的徒弟,就更气了。
“……”
他不搭腔,车挚气不打一处来,把他拎起来扔到凳子上,“你真是没出息啊你!她要跟你分开,你居然就答应了?!”
“你天天要死要活的给谁看?!你现在权利名声都有了,开始怀念妻子了?你要是舍不得,当初为什么要从极岛回来?”
“她不要我。”他委屈开口,“她不要我……”
“她不要你你就真走啊,真没出息。你这么听话,以后她跟旁人成亲,你再巴巴地去随礼好了!”
“……”
车挚的话像在他心口扎出个口子,满腔的情绪倾泻而出,江随山提剑来到他面前。
车挚抱着胳膊,往后退了退,“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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