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公主府的后墙来接应我,记得备上一匹快马。”
“小祖宗,你要干什么?”殷珩眼神瞬间警惕起来,“皇叔只答应帮你挡住你爹,没说要陪你作天作地吧?”
“查案是正经事,怎么能算作天作地呢。”殷灵栖眨了眨眼睛。
“不成不成。”殷珩慌忙摇头拒绝,“小侄女,你饶皇叔一命罢,深更半夜带你偷溜出府,皇兄知道了能把叔给剐了。”
“真的不行?”殷灵栖微微眯起眼眸。
“绝对不行,没得商量。”殷珩摆手。
“好,皇叔别后悔。”殷灵栖整理了一下衣袖,漫不经心道:“别枝姐姐住在我府上,以后你都别想再有机会约见她了。”
“不是等等!”殷珩叫住她。
殷灵栖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给他背影。
“我再考虑一下。”
“昭懿!”殷珩追了上去拦住她。
小公主微微笑着,笑得和善极了。
“你……”殷珩咬了咬牙,叉着腰做出让步:“行,皇叔答应帮你,但是不管你要去哪里,叔都必须同你一起,万一出现什么意外,我也能有个交代。”
“可以。”殷灵栖也不再隐瞒他,“我要出城去西郊行宫。”
“啊?”殷珩神情一怔,“深更半夜你跑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皇叔应当也听说了,接连遇难的新科状元、榜眼二人自尽前留下的话吧?”
殷灵栖眸中笑意淡退,只余冷静:“我想,我应当有些头绪。”
殷珩眉头一皱。
“昭懿,我觉得你似乎与以前不同了……”
“哪里有什么不同,我还是我呀。”殷灵栖道。
“形容不出来,就是直觉你变了。”殷珩叹了口气,眼底忽然露出几分欣慰,“叔以前只觉得你是个心思单纯的笨蛋,明明有着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却还能被人欺负,被欺负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向欺负你的人委曲求全。”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人总要学会长大吧。”殷灵栖笑了笑,“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我不后悔自己眼下走出的每一步。”
殷珩微微颔首:“成,戌时之后等叔过来。只是……日落之后城门便会关闭,昭懿你又如何能说服守城将领放行呢?若亮出身份,守将势必会报知你父皇。”
“小意思,皇叔看这个。”殷灵栖握住一块令牌,放在他眼前晃了晃。
“皇城司的令牌?!”殷珩瞪大了双眼,“你从哪里得来的?”
“方才在马车上,借了个合适的时机坐萧云铮怀里捞的。”殷灵栖收起令牌,“放心,不会连累你的好兄弟的,父皇那边若知晓了,我会担下一切责任。”
“等等,你坐萧云铮怀里?他没把你推开?”
殷珩深吸一口凉气,想起方才自己撩开帘幕时看到的那一幕:“以萧云铮的身手,没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我不仅近了他的身,还撩了他的人,怎么,本公主的日子是不是要开始倒着数了?”殷灵栖不在乎地说道。
“啧,不是这个意思,”殷珩皱眉苦思,“这个问题有些复杂,你等叔理一理头绪。”
“别想了,”殷灵栖叮嘱道,“皇叔记住了,今夜戌时之后一定要来公主府接应我。”
殷珩同她商议了细节,而后各自回府准备。
夜幕降临,辅国公府紧闭的大门却忽然打开。
“世子是有急事要回皇城司吗?属下可以代劳。”雾刃牵来他的坐骑。
“不回皇城司。”
“夜深了,殿下出去做什么?”雾刃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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