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别墅突然停电了。
余曜不无遗憾地想念起冰箱里用微波炉叮一下就可以吃的美味夜宵。
但碗里扑鼻而来的香气还是让人食指大动。
余曜拿起叉子看着青年,似乎只等着对方一答复就要开动。
祁望霄其实这会儿也饿了。
他本来就不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还真就跟穿着松松垮垮睡衣裤的少年面对面坐着,大半夜的一起吃起了几块钱一桶的廉价泡面。
热气腾腾的香气,Q弹爽滑的面条,只放了一点点调味料就鲜美到让人难以抵挡的汤汁,再加上已经不再工作的空调,两个人没多久就吃得额头微汗。
余曜的头发睡得乱糟糟如鸡窝。
祁望霄的衬衫裤管上也满是折痕。
任谁见到了不会相信,这两个大半夜对坐吃泡面的居然一个是世界闻名的奥运冠军,一个是身家万亿的商界精英。
反倒是吃饱喝足的两人自我感觉良好。
余曜把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大大方方道,“我去洗个澡。”
他没有问祁望霄打算怎么安置。
事实上,打从见到了人,余曜就已经想好了,房间里不是有两张床么,自己一张,二哥一张,刚刚好。
所以等冲完澡,他就很自然而然地把刚拆封的浴巾和一套自己最大码的睡衣递给了沙发上的青年,“里面已经收拾好了,你也可以去洗了。”
祁望霄也没推辞,收拾一番之后,就从容躺到了之前空着的另一张床上。
两人隔着一臂的距离,用同样的枕手姿势望着天花板,不经意地一转头,彼此就又撞上了视线。
“晚安,”这次是祁望霄先开的口。
他知道余曜明天还有十米气步枪的团体赛和盛装舞步的总决赛。
余曜其实不太困。
但他想了下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行程,就很自觉地眨了眨眼,“晚安。”
说完就用力闭上了眼,不给对方再留开口的机会。
余曜其实不是很想睡觉。
毕竟他们已经分离了太久,理论上应该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
不说别的,光是明天的气步枪团体赛和射击队那位明明心脏不好却坚守岗位多年的纪净仪教练,就是一个很好的话题。
余曜明面上很少说,但一直打心底里地敬佩着他的这些性格各异的教练们。
如果有一天自己退役了,也能成为这样传承火种的教练就好了。
不过具体从事哪个项目有点难以抉择。
而且进总局能发挥出的能量似乎比单独一个统治项目更有性价比。
余曜胡思乱想着,还想到了刚刚来敲门的房主任。
许多人在他脑海里来来回回。
渐渐的,在厚厚遮光窗帘营造的绝对黑暗里,吃饱和白日劳累的困倦就在不知不觉间袭上脑海。
余曜很快就睡熟了。
而在听见隔壁床终于变得匀长的气息后,祁望霄睁开眼,动作很轻地翻了个身。
他什么都没做,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黑暗里几乎看不出轮廓的影子,看了很久很久,一直到铺天盖地的疲惫潮水般涌上,才满足地渐渐闭上眼。
1111说的不对。
祁望霄在最后一丝意识消散时还在想,他可不是什么恋爱脑。
只是余曜被疯狗浪卷走的画面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刹那,一想到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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