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儿子卖了的虞岩柏:……
不过上门喝茶的哪有不带礼物的,他把儿子往门口一放,就跑进屋把自己才收的安溪铁观音拿了出来,微微气喘道。
“冬天最适合喝乌龙茶,养胃!”
被亲爹摞在门口的虞元志就主动捧场,“真的,我见过这个盒子,在行李箱的最最里面,肯定是我爸收藏里最喜欢的!”
父子俩热情地一唱一和,反倒让随口邀请的余曜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异地同胞,邻里之间,倒也不用计较那么多。
他照旧邀请新邻居进门,把他们带到了热腾腾的围炉边。
虞岩柏四下打量几眼,很有些感慨,“这栋别墅空了好几年了,没想到居然是你们老余家的。”
他不清楚余曜和祁望霄的关系,按照年纪自动默认祁望霄是余曜的哥哥之类。
余曜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愿,只是在虞元志落座后,把烤得开花的板栗推了过去,“尝尝这个。’
虞元志接过,也不忸怩,咔嚓咔嚓地剥起栗子来,边剥边傻乐。
“余哥,我之前还以为只有在集训中心才能见到你的真人呢,没想到在阿斯本就见到了!”
集训中心?
余曜想了想,明了,“你要进国家队了吗?”
华国有残奥队这事余曜知道,但残奥队有没有单板项目,又是在哪集训,他还真不清楚。
虞元志性情活泼,见余曜有些疑惑的样子,就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个遍。
余曜这才了解了些始末。
华国残奥队之前有过单板方面的赛项,但一直没被重视,往往只有残奥之前才会临时组建,成绩也不太好。
还是在他单板夺冠后,整个单板项目都被拔到了新的重视高度,残奥队那边自然注意到了,才动了重新招收集训队的心思。
虞元志就是今年第一个获得进入资格的人,只不过还没有正式开始集训而已。
说起来,他们还真有那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渊源。
余曜一时有点感慨。
虞元志的父亲就紧接着补全了关于自家孩子的另外一段。
原来虞元志打小就喜欢滑雪,只不过他从小学的是双板,因为成绩斐然,也被选进了省队。
但在八岁那年,一场意外车祸让他的左腿从膝盖以下都没了知觉,还是听从了教练的建议,才改成了单板,并且一直坚持至今。
祁望霄平淡的神情在听到车祸时微微动了动。
余曜有注意到,不着痕迹地把新泡好的甘醇茶汤递了一盏过去。
虞岩柏说得动情,倒没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反而一巴掌呼在自家小子背上,老泪纵横。
“我老虞家运气不好,但我家小子够争气,也不亏了!”
虞家父子显然都是大大咧咧的北方人性子,说话都够敞亮,没几句就交了底儿。
余曜见得多了,倒也不觉得奇怪,反而多了几分熟稔。
只是在对方兴奋雀跃地说起他们来阿斯本租别墅进学校短训的最重要原因是想看x-games的比赛,尤其期待自己要参加的那场时,还是心里沉甸甸了一下。
直到送走虞家父子,都还有些沉默。
“可惜我没机会参加比赛,”余曜望向正在喝茶的青年,叹气,“时间来不及了。”
就算去掉拆完石膏后续休养的时间,也需要两个星期,主办方怎么可能为了自己一个人就延迟比赛,其他的参赛选手又怎么可能乐意。
余曜有点郁卒地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纷扬雪花从零星到鹅毛。
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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