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围炉。
特定加大的红泥版本,盛满一颗又一颗的圆滚滚烧红炭球。
炉面上罩着铁丝网,刚好可以放下煮茶的壶,待烤的梨、龙眼和甘蔗,同时网眼又密到不会漏掉开了口的板栗。
咕噜咕噜的冒泡声混着板栗被烤开的噼啪声。
铺面而来的热度里混合着梨和甘蔗被烘烤时的甜香,无不让人心旷神怡,心下镇定。
余曜原本因为看见舆论纠结的心都安静了下来。
他望着干净明亮的落地窗外的雪山,和天空里正扑簌簌落着的鹅毛雪花,捧着热茶的十指都慵懒地舒展开。
“我很喜欢阿斯本。”
余曜没有解释自己在这个世界明明从来没有来过阿斯本,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因为他知道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找不出蛛丝马迹,祁望霄也会懂。
祁望霄当然明白,但还是照常反问,“为什么?”
他问的是为什么喜欢。
余曜就眨了眨眼,不疾不徐地打开了话匣子,“因为这里有一种特殊的活力。”
少年清朗温润的嗓音合着炭火风声娓娓道来。
“和极限运动一样,滑雪比赛也是起源于欧洲风靡于m国,但单板滑雪却是直接起源于m国的m洲。”
“那时候各大滑雪场认定单板危险且容易失控,干脆禁止了单板入内,也是m国的单板爱好者最先抗议。他们扛着单板爬上雪山,在各个雪场最显眼的雪道顶端举板拍照抗议,这才换来了不少雪场的妥协。”
“虽然时至今日,仍然有不少雪场禁止单板入内,但已经是极少数。”
少年显然对自己热爱的运动如数家珍,说时眉眼都柔和了起来。
祁望霄也听懂了其中的深意,只不过,“他们是从阿斯本开始的?”
要不然他不理解余曜为什么独独偏爱阿斯本。
“不,”余曜神情微妙地伸手去抓栗子,“阿斯本是我第一次来m国滑雪时落地的雪——嘶!”
他说到兴起,忘记了火上的栗子热度惊人,触碰瞬间就下意识抽回了手,控制不住地摸耳朵。
“好烫!”
祁望霄被逗得眼都弯了,却还要控制住自己嘴角的弧度,先拉过少年的手,“没事吧?”
“没事,”余曜苦大仇深地看了眼栗子,“晃了下神,没想到会这么烫。”
但还是很想吃。
少年眼底深处的那点渴望被青年捕捉得明明白白。
祁望霄仔细端详,见掌心盛着的手指连红都没红,才放下去拿竹木的长镊子。
他把烤得裂口,露出其中十字金黄的栗子一个个夹到旁边的木盘里,略缓了缓,才拿起一个用力一捏。
烤熟的板栗连皮都是焦的,指腹轻轻一捻,就破碎分离。
祁望霄一连剥了好几个,盛在小碟里,看向余曜,“要蜂蜜吗?”
余曜摇了摇头,“那就太甜了。”
板栗本身就已经够甜了,他们烤的还是从华国中部某三省交界处特产的豫罗红板栗,以皮薄饱满,香甜细腻出名,并不需要蜂蜜来增添味道。
祁望霄就直接把小碟递了过去。
余曜接过,捻起一颗,果然入口绵密,香气扑鼻。
其他烤过的梨、龙眼和甘蔗,也是入口热烫香甜,美味非常。
他的心情彻底被美食治愈,又烤了会儿火,就提议一起出门走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