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如此。
不过被这么一闹,他对未来两个月鸡飞狗跳的集训生活就有了点心理预期。
但事实证明,现实只会比他想得还要闹腾。
才一到公寓,同住一套的秋聆歌就兴致勃勃地过来敲门,“余曜余曜!昨天夜里才下了好大的雪,我们上山滑雪去吗!”
“哪个山?”余曜开门。
“就是咱们集训队的后山!坐缆车就能上去!”
秋聆歌已经把自己的装备摸了出来,坐在客厅地上就作势要换滑雪服。
余曜是想去,但看着秋聆歌的脖子就觉得够呛,“秋师兄,你现在能去滑雪吗?”
秋聆歌动作一顿,转眼间又笑了起来,“别看我戴着这个狗套!”
他拍拍自己右边的大腿,“我真正伤的是腿,但只要不上高难度的空中技巧,玩点道具还是轻飘飘的。”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自己不能去冬奥的原因,脸上还带着一贯的灿烂笑意。
但余曜却觉得他的眼睛好像在哭。
竞技体育向来不缺这种满是遗憾的人,余曜还见过辛辛苦苦四年,结果刚好就因为赛季新规则修改参赛年龄而错过奥运会的。
不过像秋聆歌这样还能用平常心,甚至很亲昵地对待自己这个替代者的,真的很少见。
余曜突然对酒窝青年多了不少好感。
等借口回房间,问过赵正飞确实可以后,就跟着秋聆歌一起出了门。
少年走得很熟稔。
秋聆歌还奇怪呢,“我怎么感觉你熟门熟路的,一点都不迷路呢。”
余曜望着自己曾经训练过很多次的雪山山顶,漫不经心道,“可能是梦里来过吧。”
“这话说得好!”
秋聆歌很不要脸道,“那你有没有梦见过你师兄我?”
余曜诚实道:“好像没有。”
秋聆歌立刻西子捧心状,圆圆的大眼睛写满热切,“呜呜,伤心,太伤心了,我受到了一万点暴击,要看看亲亲小师弟来个1800才能好!”
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呢。
余曜忍俊不禁地翘了下唇。
他其实能猜得到点秋聆歌的心思。
自己因伤错失冬奥,本来很自责,结果突然听说来了个新的替补者,可不就想要亲眼看看这人能不能行。
虽然余曜不能理解这种想法,觉得秋聆歌除了让自己更加心酸没什么必要。
但自己占的,毕竟是秋聆歌上个赛季拼死拼活为华国挣回来的名额,倒也不是不能满足师兄这么个小小的要求。
少年轻轻点了点头,秋聆歌就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把橙子味的糖果塞到余曜手里。
“真乖!”青年笑眯眯的,“有个小师弟就是好,还能给他发糖。”
余曜这下是真的相信秋聆歌很期待自己的到来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连这个隐蔽小习惯都能事先打听清楚。
他道过了谢,然后就跟着秋聆歌招摇过市。
是真的招摇过市,遇见个人都要被介绍一下,就连小七都被迫合影了不少照片。
余曜甚至怀疑,自己和自己的猫才到冰雪集训基地一天,就已经要全基地闻名了。
眼见遇上食堂的打饭阿姨都要被介绍一回,少年欲言又止,但秋聆歌兴致勃勃。
等到路上遇见两个往花滑场馆走的人,对方更是眼睛一亮,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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