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占便宜的尺度大概率就在口头调戏,以及借着浴池边容易打湿衣裳摸摸碰碰手的范围内,属于只要应津亭自己不承认有断袖之癖,那就可以说是云清晓自己想太多了的程度,被质问了也能有说辞糊弄可堪糊弄。
应该不会再过火了……但也已经很龌龊无耻了!
云清晓越想越憋闷——如果他没想到应津亭是个断袖,那就算应津亭让他在浴池边上伺候,他多半也只会觉得是应津亭对他体贴友善了这么多天,然后又突然开始折腾他了,按他既来之则安之的习惯……然后就方便应津亭占便宜了!
不过想到这里,云清晓又微微一顿,突然另一个念头升起来,就是……有没有可能,真是他想太多了……
其实应津亭压根就不是个断袖?!
虽然云清晓不学无术不通史学,但他隐约记得好像是听说过一些古代君臣逸事,有的皇帝对待臣子就是特别肉麻,认为这是表达亲近器重,有的臣子能更肉麻,从而表达对皇帝的忠诚敬重……
云清晓有些犹豫了。
“云侍卫?”应津亭又悠悠地喊了他一声。
虽然云清晓低着脑袋,但现在应津亭坐在浴池里,倒也能把云清晓纠结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道具体在纠结哪方面,但云二少爷眉头一蹙,这模样瞧着当真有趣。
云清晓回神,看向应津亭。
他本来是想,管他皇帝不皇帝的,反正应津亭这皇帝现在没底气对靖安侯府子弟用强,应津亭现在泡在水里也不可能跑得比他快,他扯个理由敷衍然后赶紧离开这浴池就是了,应津亭还能追出来强拉他不成?
但好奇心害死猫。
这只猫现在是云二少爷。
云清晓好奇死了,很想知道应津亭到底是不是断袖。
于是他决定以身入局!
试探一下!
这么一想,云清晓也坦然了,纨绔公子哥招猫逗狗的本性一展露,他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起来。
坦然地看向应津亭之后,云清晓心下轻啧了声,然后又不着边际地想,也不知道在大宛画春|宫|图会不会被抓去蹲大牢……不过应津亭也不太可能泡着让他画。
“陛下,臣四体不勤、好吃懒做,不会伺候人,坐这陪您倒是行,不过您别洗太久,这里面水雾多,臣待久了呼吸不畅快,怕晕过去给陛下添麻烦。”云清晓理直气壮地说完,然后就原地坐下了,也不嫌地砖不适。
应津亭:“……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云清晓坐在距离应津亭一臂的浴池边上——这距离还是应津亭刚才下水后自己走过来,故意拉近的,本是故意想逗得云清晓局促不安,但反正现在是看不出云清晓哪里不自在了——他一本正经地回答应津亭:“陛下这样说,臣好惶恐。”
应津亭:“……”
得了,逗过头了,小少爷破罐子破摔了。
他还发现云清晓一脸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下了什么决心,难不成是打算弑君?
“过来,帮朕擦背——你不会四体不勤到连手巾都不会用吧?”应津亭对云清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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