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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郭书亦提前联系好代办商家,祭祀用品已经准备妥当不用她操什么心,一下飞机一大一小两人就直接被酒店安排的车子接走。
从出门的那一刻起,她和儿子所有的行程都被郭书亦安排的明明白白。
哄完儿子,朗希才想起来给大总管发个消息。
「到了,郭总管安排妥帖, 甚合哀家心意,回去之后定有赏赐。」
那头回得很快,「你是做梦都想当寡妇么?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还配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此话怎讲??」
「只有死了老公的太后才自称哀家」随后又配了一个更可怜哇哇大哭的表情。
额, 真是小心眼。
看在他这么用心伺候的份上, 朗希难得撒一回娇, 掐着嗓子千柔百转地回了一句:「大王~~奴家错了嘛~」
那头正在输入中……
好一会「只会嘴上」/握拳愤愤但坚强忍耐不哭.jpg」
朗希笑得不行, 配了一个贵妇藐视一切的表情,「那你要怎样」
那头又正在输入……
好久「要安抚~/色色.jpg」
朗希直接将电话扔到床上,还啐了一口, 然后不管那头抓心挠肝烈火焚身的色色小狗美美护肤了。
望着镜子中这张看不出什么岁月痕迹的面容, 朗希都不敢相信, 她已经三十多岁了,已经这么久了吗?
这三年,不,应该是这么多年, 郭书亦一直很好, 全心全意, 哪怕他父母对她有诸多不满,可她嫁给他这三年从来没有受过一丝一毫的委屈,他受的夹心气,他不说她也知道。
如果当年她一直留在北城,没有来这里,也许他们会比现在更好吧?
至少不会蹉跎那么多年,可世界上的事哪有那么多如果呢,命中注定该渡的劫谁都没法绕开。
她又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想起来就难免心伤的人,如果她还在……
一声长叹,朗希将桌面收拾干净,然后轻手轻脚爬上床,看着熟睡中跟郭书亦八分像的儿子,心里的那点伤怀渐渐被填满,虽然遗憾种种,但她还是足够幸运的。
亲了一口儿子,拿出一直闪烁不停地手机,翘起的嘴角越来越难压,然后一个字都没回直接将手机塞到了枕头下,搂着儿子甜甜进入梦乡。
白塔公墓距离蓉城不算太远,四月的蓉城山花烂漫,暖风徐徐,才爬了一会,儿子就累得耍赖要妈妈抱。
她才不抱呢,三岁大的小肉球可不是开玩笑的,苦了孩子也不能苦了自己。“不行哦,姥爷要是知道果果这么娇气,一年就来看他一次还要耍赖偷懒,一定会在梦中打果果屁股的呦~”
“才不会,姥爷最疼果果了,才不舍得打果果呢。”
朗希笑着:“果果都没见过姥爷,怎么知道姥爷最疼果果?”
小男孩用发音不全的语音系统十分自信地说着一串口齿不清的话:“爸爸说的,他说姥爷最疼妈妈,所以也会疼妈妈的果果。”
笑容僵在脸上,望春意盎然的山峦,朗希哑声道:“是啊,姥爷是这个世上最疼妈妈的人。”
“不对!还有果果和爸爸!”
“嗯,还好妈妈有你们。”整理好心情,朗希牵着肥爪:“那咱们快点,姥爷肯定想看看果果今年有没有长高。”
一大一小两人鼓起劲儿一鼓作气爬上了半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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