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嘴角,江时温反手抓住季杊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让对方感受到鼓动的心跳声。“季杊,我已经咬了。”
季杊阴鸷的眼神逐渐染上温度。
“江时温,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
体内凶狠得抽插将送到嘴边的话语也搅得支离破碎。江时温抓破了季杊的背,挠出一片花,抖出些稀薄“……如果我又离开了,你也要把我关起来?”
“舍不得。”季杊说,“我会让你把我的腺体挖出来。”
季杊内射后,江时温撑着沙发扶手借力,推着季杊的肩膀反压上他,伸手到下体挖出里面的粘腻,从季杊的下腹一直涂到锁骨。
江时温张开手,虎口抵在季杊的脖颈,“是威胁吗?”
“你说呢。”
第50章 磨合
季杊是近中午的航班,江时温不想去送他。睡前特意嘱咐对方,“不要叫醒我。”
结果,很轻的关门声一响,柔软的床紧跟着轻微一晃,江时温侧躺着呆望着昏暗的房间,等季杊的电话打来,江时温才去拉开窗帘。
“已经到了?”
“嗯,快到H大了。”
后半夜起了雪,砸断了院子里新抽条的樟枝,噼里啪啦地响,外头的景象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白。
手伸到窗外感受温度,修长纤细的五指上下翻动着,没坚持几秒,冻得人赶紧凑到嘴边哈气回暖。
“噢。”还在飘雪,怎么没有取消航班。
佣人扫完年前的最后一场雪,季家的律师团队逐个进场。苏莞带着孩子回了苏家,江时温进不去书房,只能在庭院里闲逛。
不出所料,遗嘱上只有季梣的名字。二楼清净,但一楼的偏厅被不依不饶的旁支弄得闹腾。
朝门的座位空着,他们讲话更加肆意,过年时还水火不容的,此刻倒是晓得抱团。
侯在边上的佣人们别说上前去收拾,面面相觑地,个个垂着头看着倾洒的猩红色液体洇湿了雪白的桌布,蜿蜒而下,同血般晕在暗纹地毯上,直至黯淡。
兵荒马乱过后,几个佣人软着腿在收拾残局,看见江时温经过,忙不迭道,“江先生,杊少爷交代,晚餐到东边用。”
“好。”
东边的几栋别院,要穿过片密林,江时温是头一回去,他最多往网球场这块给小孩子们捡过球,没有再往里走过。
坐在电瓶车的后排吹风时,总觉得还是太过夸张。
车停在了湖边的水榭边。
季梣看江时温心不在焉的,误以为是不喜欢这里,“本来想着图个清净的。”
江时温摇头,“我是在想,你们家如果突然少了个人,是不是找不到全尸。”
松柏上的雪一坠,惊动了深林的鸟雀。
季梣摇头笑了笑,“别这么说,怪吓人的。”
“不过,“季梣又说,”小杊以前不见时,我真的求人让他们在湖里捞过。”
那时顾家出面说话,也构不成份量了,季梣转而在季长至的几个秘书耳边说好话。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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