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没有成算,不会凑上去招人嫌的。您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就是新王妃生了子嗣,也越不过您去。我只担心王爷偏心,新王妃又有朝廷撑腰,这才想着打听些消息。是,是,一定小心,只带着耳朵听听闲话,一个字不说,只当自己是个哑巴。”
大公子受多了漠视,经历得多,还能稳得住,钱侧妃在自己的院子里就不必掩饰畅快欢喜了。
“哎呦,笑得我肠子痛,一想到老三那憋屈模样,我就畅快得能多吃两碗饭。听听王妃怎么说的,是啊,你生母是谁,既然不来拜见我,肯定是死了,既然死了,我和一个没娘的孩子计较什么。哟哟,那云淡风轻、理所当然的模样,当真气人。啧啧,可笑死我了。”钱侧妃倒在贵妃榻上,笑得打嗝。
“的确是好事,晚膳我给姑娘温一壶好酒,多吃些,畅快畅快。关键是王爷也没说什么,看来新王妃家底是厚,王爷也要敬三分呢!自此,那刘氏在明面上就是死人了,她日后要是敢跳出来,先治她一个不敬主母的罪名。还真以为她是王妃呢,没有朝廷册封,不过是排位上的刘侧妃,看她以后还拿什么和姑娘争。”也有见事明白的侍女劝钱侧妃不要在此时冲动。
“这才第一天,以后日子长着呢,咱这新王妃也不一定能斗得赢那渔女,咱们一旁看热闹就是。不过,能让那渔女吃亏,我就畅快,烫二十年的好黄酒。”
看,后院女子也没有傻的,大家都在观望呢。
新婚伊始,东海王不可能不来正院,娶王妃的目的就为了安抚朝廷,对王妃不尊重,不是自己找抽吗?
“怎么还生气呢?不是都依你了吗?瞧瞧,眼睛都红了,本王特意请了北地厨子,今晚陪你吃饭好不好?”
“本来就该陪我的。”景华娇嗔一声,终于笑了:“我路上就学着吃南方饮食呢,王爷真是与我想到一起去了。”
景华破涕为笑,兴匆匆和东海王一起用膳,饭后又相携在花园里散步,东海王掐了园中一朵紫色菊花给景华簪在头上,赞道:“国色天香。”
王爷把价值万金的紫菊戴在王妃头上的消息瞬间成传遍王府,府中人的反映不一,但都受到巨大震动,原本想再观望的人,也有些坐不住了。
东海王这两天自觉把人哄好了,才提出:“朱女官威严,下头有人说她私底下对本王多有怨言。不若请她回京吧,她本来也是京城人,千里迢迢来南边,骨肉分离,自然就有怨言。”
“王爷误会了,朱女官向来为人严肃,但并不是不分尊卑、口无遮拦之人。我提点提点她,她必然不会再犯。”
“若是再犯呢?”
“这,这,毕竟是父皇赐下的人,长辈赐,不敢辞,怎么能让朱女官回京呢?”景华一脸为难。
“若是下面人再有行事不当,我只当是王妃对我不满意。其实咱们夫妻融洽,有什么矛盾都是下面人挑拨的,之前你不还误会是我让老三装病的吗?”
然后,东海王就满意得看着景华一脸害怕为难,既不敢撵走皇帝的人,又不敢得罪自己。这样浅显的心思,如一碟子水摆在面前,一眼就看清了。东海王觉得之前自己果然是多虑了,一个十几岁的毛丫头,能有什么城府。
东海王听到景华私底下训斥朱女官的消息,更进一步确定景华没有心眼儿,随意设计朱女官“慷慨直言”,刚好让她撞见。景华哭过一夜之后,干脆把人送走了,不顾使团已经离开的事实,居然让朱女官独自上路。
“王爷,朱女官辜负了我的信任和父皇期许,可她毕竟是有品级的女官,我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她一个弱女子,若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我可怎么和父皇交代。我知道您不喜欢她,可求您看在我的面子上,派人送她一程好不好?”景华红着一双兔子眼求东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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