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悬无可奈何地看着她,一一接下那些事。他知道宋墨玉还要准备晌午后与解宜年的比试,能多为她分担些总是好的。
“陈掌柜,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我去做。”顾雪名见宋墨玉去后厨忙碌,便主动跟着陈司悬走。
陈司悬拍了拍他的肩膀,面不改色地说:“第一件事,你别叫我陈掌柜,你叫我妹夫。”
“?”顾雪名一脸茫然。
“顾兄很为难?”
“我家亲缘少,并没有什么姐妹,不知道陈掌柜这妹夫是从何说起啊?”顾雪名茫然且警惕。
“墨玉同我说她见你就觉得如兄长一般亲切,把你当哥哥看待。想必你也是把她当妹妹看的。你叫我一声妹夫又何妨。”陈司悬笑。
顾雪名这才恍然大悟,这个“妹夫”对应的“妹妹”是谁。
“原来你们二人?”
“低调低调。”陈司悬颔首,“我年后就会来宋家提亲。”
顾雪名点点头,说了几句恭喜的话,又坦然道,他确实觉得与宋墨玉一见如故,只是人家是这么大酒楼的东家,自己是来干活的,称人家做妹妹总归不太好,有攀亲戚的嫌疑。
陈司悬听了他所想,便让他宽心。宋墨玉这个人要面子,脸皮薄,不好意思当面开口与顾雪名提兄妹相称。但若是顾雪名叫陈司悬一声妹夫,宋墨玉自然就明白顾雪名的意思了。
“妹夫——”顾雪名喊道。
“好。大哥。”陈司悬笑眯眯地回喊。
此时在厨房里的宋墨玉莫名觉得有些不妙,但她也懒得去深究了。
上午酒楼里的客人不算多,约莫有七八桌。宋墨玉选了其中几道较难的菜亲自做,剩下的便请余庆几位师傅操刀。
等到余庆也把菜做完后,他凑到宋墨玉身边:“东家,下午您真要和厨痴比试?”
“是啊,怎么了?”宋墨玉手里攥着一根银制的筷子来回晃悠。
“我和老冯他们几个是想问问您,下午比试的时候我们能不能在场观看,就当是凑个热闹,见见世面了。”余庆实话实说,“要是您觉得有什么不妥,您就直说,我们下午绝对走得远远的。”
“这也没什么不能看的,反正下午倘若有客人点菜,你们也是要在这做菜的。”宋墨玉并不介意。
余庆、冯其几人大喜。这几日下来,他们已经深知宋墨玉厨艺之高超,想法之精妙,不愿意错过她做任何一道菜。还有那力压五百人的厨痴解其年,不知道又是怎样深厚的造诣。
他们若是能在场看这二人比试,只怕厨师行会的人都会羡慕吧!
想到厨师行会,余庆忍不住又问:“东家,你们比试称得上是我们行当里的大事了,这事要不要告知厨师行会那些人?那些人几乎都是宝陵县酒楼里的头号大厨,很多资历都很老,人脉也很广,能借着这个机会认识认识也好。”
宋墨玉看了他一眼。
余庆以为宋墨玉是觉得他多管闲事,连忙说:“东家您就当我多嘴了。”
宋墨玉是个连厨师行会都懒得入的人,又哪里会看得上那些人。
熟料宋墨玉却对他说了声“多谢”,宋墨玉接着说:“我初来宝陵,正是需要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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