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贴着崔竹喜滋滋道。
丁诩本想直接昏过去好躲过一劫,谁知他后面又跟了一句:“这次昏了也阉。”
丁诩不敢昏了,怕半途疼醒一看自己的唧唧没了。
“回去再说。”崔竹推开谢九安,继续去缸边提水。
谢九安一步一跟,手里还端着那个瓢,瓢里的水已经晃悠荡掉了一半,问:“为什么?”
崔竹懒得理他,打好水,谢九安瞟了一眼,把瓢里剩下的半瓢水给他倒进去,说:“没装满。”
“……”崔竹把这桶水放到他手里,说:“去把剩下的人泼醒。”
谢九安皱了皱鼻子,并不情愿。
“你帮一下忙我们就可以早些回去,然后早些出门游玩,嗯?”崔竹鼻音微微上挑,像一把小勾子,听起来像哄人的意味。
谢九安眨了眨眼,看他这么好声好气跟自己说话,觉得稀奇,又有些满意,于是乖乖拎了水去泼人。
只是泼人的时候有些残暴,哗哗溅得哪都是。
崔竹看着他的背影,唇角翘了翘,又转过身继续打水。
两人很快把人都泼醒,崔竹牵着绳子最前端往外走,示意谢九安把那把大刀带上。
崔竹上了马车,谢九安很快也挤了上来,而紧跟在马车后面的是一排被捆了绳的土匪。
一路上引起不少人的围观讨论,毕竟为首的那个他们都认识——平日里为非作歹欺压乡里的土匪。
被人指指点点,跟在后面的土匪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不敢,因为出门前那个土匪气的男人就已经警告过他们了:“敢反抗,就先把你们老大阉了。”
第47章 不吃吐了
崔竹他们是从侧门进去的,正巧碰上了田夜秉要出门的小妾,阮秋风。
后面跟了一排人实在明显,阮秋风一眼就看见了他们,目光在为首的丁诩上停了须臾,似惊讶但又不止如此,并不分明。她朝两人行礼:“妾身见过小侯爷和宋大人。”
崔竹还礼后她又道:“这是……”
“捉了几个土匪回来阉着玩。”谢九安脸上咧着大大的笑,看起来颇为期待。
阮秋风一噎,显然没想到他这般……粗俗。
崔竹拨开谢九安垫在自己肩上的脑袋,朝她笑笑,解释说:“这些土匪胡作非为,恰巧撞上,被小侯爷拿下了,所犯之法按律可斩,不过一切还是要等田大人回来后自作定夺,我们只是先把人押进牢狱里。”
“原是这般。”阮秋风颔首,眼睛微垂,让人瞧不出在想什么。她朝旁边侧身,把路让出来:“如此妾身就不耽搁大人的事了,还请大人先行。”
崔竹并不推辞,抬脚带着人就去了监狱那边。
“我什么时候能阉人?”谢九安跟在后边儿戳了戳他的腰。
“先忍着,别变态。”
谢九安皱了皱鼻子,不满问:“你刚刚不是专门为我把人泼醒的?”
“现在他还有用,不能阉。”崔竹回头把他还要捅咕自己的爪子抓下来,往他嘴里填了一颗糖,说:“你安分点,等我把他们送牢里就能出门了。”
谢九安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忿忿咬碎了这颗糖,然后很快给出评价:“难吃。”
“……”崔竹刚刚哄骗人的心思歇了下去,又想抬脚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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