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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竹面无表情,瞥了一眼对面的几个土匪,问他:“你想去解决哪边?”
注意到来者不善,土匪们已经收起方才谈笑的神色,站直了身子,冲他们一抬下巴:“怎么,想多管我们的闲事?”
谢九安看着他们回以一笑,露出的小虎牙还显得很灿烂,只是出口的话却满是恶劣:“这群小渣滓交给我,你这么喜欢英雄救美,解决里面大渣滓的机会还是交给你好了。”
没工夫跟他掰扯,崔竹抬脚转身进了东厢房。
“呀,哪儿去,让你动了吗。”谢九安揪住一个要去拦崔竹的人,那人回头,正要动手,他却咧了个轻飘飘的笑,反手给人撂趴在地上,一脚踩上他的背,不管脚下人的嚎叫,说:“有一个算一个,一起来吧。”
周围的土匪面露凶光,为首的那个提着刀说:“昨天敢挑衅我们丁爷的那小子就是你吧。”
昨天丁诩屁股尿流回了寨子一通哭诉,尽管昨夜大当家下了命令这几天不准下山闹事,但丁诩受了一肚子的气,气得睡不着觉,大早上就带了几个人偷偷下山了,还跟他们保证他只过来找一个女人的事,绝不会惊动别的什么人。
但如今别人找上了门,只要他们暗地把人解决,依然不会惊动别的什么人。
土匪们纷纷亮出了自己的兵器。
“一对多,不划算不划算。”谢九安嘴上这么说着,眼里却冒着兴奋的光,一脚踩向脚底人的脖子,他连哀嚎都没发出,就又被一脚踢了出去,昏迷不醒,脱离了战局。
“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为首的土匪啐了一口,手中的大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直接朝谢九安砍去。
“太慢。”谢九安侧身一晃轻松躲过了这一刀,随即手腕一翻,刀片微闪,大刀应声落下,很快就是一声尖叫——
为首的手腕已经皮开肉绽,手筋被挑断了。
“手臂和肩膀僵成这样,基础的‘砍’都练不好,”谢九安边嫌弃地指指点点边抬脚把大刀挑到自己手里,“别用刀了,大材小用,光凭蛮力的话你挥个锄头也不赖。”
被人抢了兵器还被人这样羞辱,放在平常他肯定不会放过对方,但现在很明显他没有叫嚣的本事。
面对其他人的围攻,谢九安在其中如鱼得水,矫捷得宛若一只豹子。踢开一个手持短棍的土匪,接着矮身闪过另一人挥来的匕首,同时伸手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擦”一声,匕首落地,那人也痛呼出声。
“太慢太慢。”谢九安面上带着轻松惬意的笑,刀背又敲倒一个人,“你们老大可真是命长,被你们这群废物保护还能活到现在。”
现在还能站起来的土匪没几个,谢九安拿着刀却没要他们的命,但依旧精准狠辣,把人打趴下,再起来再被打趴下。
一开始跪坐在院中哀嚎的老妇早被这场面吓傻了,往后挪到院中一角才没被殃及。为首的土匪倒在谢九安背后,眼神阴毒,用仅剩的左手把自己撑起来,摸向自己的靴子,一把暗器猛地掷向了他!
“!”墙边的老妇见状眼睛一瞪,想提醒却“你”个半天没说出后面的话。
哪知谢九安却像背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就矮身随手扯了个土匪过来挡在自己身前。
飞镖“噗嗤”一声扎进了那个土匪的身体。很快,他嘴角就直流暗紫色的血。
谢九安揪着土匪的衣领,从他背后探头,看了一眼,语气庆幸:“看起来又疼又毒,还好有你。”
为首的心里暗恨,咬着牙瞪他。
“没了吧?”谢九安把人推开,站直了身子,话音刚落,一把从另一只靴子里摸出来的飞镖直逼他面门。
居然是从靴子里摸出来的。
谢九安一边嫌弃一边提着他的大刀把飞镖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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