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
那小厮作势要关门,却顾忌着他的手:“我们老板不在,没开门呢,客官你明日再来。”
“明日?今日都不开门?”漆如烟问道。
“今日开什么门,行国丧,谁找死会来茶楼听书啊?”小厮道,“这位爷,还有这位小娘子,我们今天不开门,您请回吧啊。”“……我们不喝茶,”江意道,“你们老板不在,那我找吴夏士。”
小厮一愣,关门都没那么积极了:“找我们头儿……不是,你怎么知道我们头儿是他?……不是不是,没这个人,您上别处……”
“行了,开门做生意呢,赶什么人。……你是那个,赫连?”
另一个男声冒出来,江意立刻抽手,对着门缝作揖道:“……吴先生,又见面了。”
吴夏士往外瞄了瞄,哪里像是月下坊的老板,反倒像一个做贼的:“……进来说。”
一进去,他们便能看到许多倒扣在桌上的长椅;吴夏士跟上次在东廷的打扮没什么两样,看起来像个穷苦的江湖骗子。好在江意见过他,不然此刻必然怀疑自己是否找错了人。吴夏士一路带他们进了后院,没睡醒的小厮忙去烧水烹茶,招待他二人。
进了屋,吴夏士立马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天都城的?”
“我不知道,”江意实诚道,“我家主君说的,你必然在天都城。”
“哟呵,那他怎么知道的?”
“我家主君说,天都城即将打乱,吴先生这等神人,必会在天都城观望。”
被恭维了这么一句,吴夏士捋着胡子笑起来,好不得意:“那是,我早就算到天都城要易主了。”
热腾腾的茶水上了桌,小厮替他们一一斟茶;这一路过来漆如烟早就渴了,立刻将掩面的丝绢扯下,低头饮茶。而吴夏士一下就看傻了眼:“你不是那个,那个,东廷的如烟姑娘吗?”
“你认得我?”漆如烟道。
“不认得,有幸看过一次如烟姑娘的舞,那可真是,翩若游龙,宛若惊鸿,沉玉落雁……”“吴先生,”江意冷着脸打断他的称赞,“我还有正事要与吴先生说。”
“不着急这一时半刻的……”“我家主君说,吴先生若能鼎力相助,酬金任由吴先生开。”
吴夏士立马就不看漆如烟了:“请讲。”
“我家主君想要……”江意道,“一首童谣在天都城唱起来。”
“哦?什么童谣?”
“‘龙不吟,虎不啸,秋来桃开是妖兆;马无主,车无轮,明辅暗挟为乱臣’。”
吴夏士笑起来:“这事好办,也不贵,三千两,保准全天都城一个时辰之内人人会!”
“还有。”
“还有?”
“我家主君还想要,”江意从怀里摸出一把银票,先放了三张到吴夏士面前,硬生生要把吴夏士的口水馋出来,“天都宫的布防图。”
“这……”吴夏士的目光立刻挪到了他手里那些银票上。
“怎么?吴先生难不成没有?”
“嚯,你可别门缝里看人,我吴夏士手里,什么秘密都有,一张布防图而已,怎么可能没有?”
“那就麻烦吴先生把布防图给我。”
“可以,就是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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