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不错。”凌怀苏欣慰地看了他一眼,取下水彩画,拿到聂楠面前,“这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看到那幅画的瞬间,聂楠那张面团脸上平白无故生出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贱人,她和荣洮都是贱人!背叛我的下场,就是死有余辜。”
“背叛?”这句话信息量略大,陆祺托着下巴,发挥了他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我明白了,会不会是聂楠和荣洮在谈恋爱,渣男劈腿冉新月,聂楠一怒之下把他们都杀了?”
荣誉墙上的爱心,夹在课本里的纸条,种种迹象都表明两人关系不简单。
陆祺转向聂楠,“啧啧”两声,真挚赞叹,“小妹妹,你这战斗力可以啊!”
聂楠:“……”
即使没有五官,也能感觉到她翻了个白眼。
陆祺打了个喷嚏:“这屋里这么重的血腥味,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怀苏好整以暇道:“亲自问问不就知道了?”
还没等陆祺没反应过来怎么个“亲自问”法,就见凌怀苏缓缓走近聂楠。
聂楠仍记得这人把自己捆起来时的狠辣无情,慌张道:“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凌怀苏微微一笑:“我拒绝。”
聂楠:“………”
“拒绝”二字就像个切换开关,下一刻,尖锐的铃声大作,周遭场景变化,光线遽然变暗。
只不过与上次不同,这次镜楚和陆祺也被拉了进来。
聂楠后知后觉被利用了,她大概第一次遭受此等屈辱,恼羞成怒地搞起了连坐,把所有人打包扔进了煞场。
血腥气更浓郁了,几乎到了无法呼吸的地步。一回生二回熟,凌怀苏不慌不忙地搓亮小电球,映出画室墙壁上大片血迹。
借着微弱的冷光,陆祺茫然打量眼前:“这是……又回到阴面了?我们……”
他忽地住了口,黑暗中,某种不间断的水声清晰响彻屋内。
滴答。
滴答。
像是有什么液体源源不断落地。
陆祺离得最近,僵硬回头。
画室窗帘隐没在黑暗中,飘然摇曳,被风吹起时,帘后浮现出影影绰绰的人形。
经过头几次的磨砺,陆祺的胆量提升不小,不仅生生憋住了脏话,还能状似平静地提问:“你就是荣洮?”
人影不言声,似是在惧怕着什么。
凌怀苏:“出来吧,她不在。”
那人犹豫片刻,慢慢踱出了窗帘阴影。众人这才看清他的样貌。
五官与照片上的少年相同,气质却天差地别。荣誉墙上的他眉清目秀,下巴微抬时,有种隐而不发的意气;而这个在煞场里躲躲闪闪的人,双眼耷拉,说不出的畏缩。
他脖子一侧破了个洞,血流不止,顺着肩膀滑到手臂,染红了半边身子,滴滴答答地在地板汇成一滩。
陆祺不忍直视地移开目光,小声问镜楚:“所以,他真的是被聂楠……”
听到那个名字,荣洮瑟缩了一下,黑洞洞的眼睛开始汩汩往外流血,像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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