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
这也是能理解的, 毕竟现在国外涉及到华国文物, 价格都极其虚高,就是故意为了赚钱。
余晏点了点头, 沉了嗓子问:“我大概晓得了,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吗?苏富比的拍卖时间是在什么时候, 时间短的话要凑够这笔款项也不太容易。”
“一周后。”
这也太紧迫了,一周的时间足够把青铜鼎的名气炒作到最高潮,但是远远不够凑齐几千万。
就算是国内富豪和华人华侨一齐捐款也不够,账户开通,程序打款没有一件事是能轻松完成的。
这位是为什么林州愁的头发都要掉了的原因,当然,他只是辅助工作。
他颇为幸灾乐祸的揣测主要负责这件事的省文物局同行,估摸着最近他嘴里比吃了黄连还苦。
文物是一定要回国的,上面不提倡加价拍,苏富比又谈崩。怎么样才能让卖家和拍卖行乖乖交出这件文物,这是个大问题。
他才是退休之前,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席澍借着抱枕的掩饰,左手滑到余晏手边,插进他指缝,把玩那块虎口上的软肉,他最近跟着迷了一样,天天捏这块肉跟捏玩具一样。
听完林州院长的苦恼后,他组织语言道:“我能联系一些对这件事感兴趣的企业家”
席澍说,“青铜鼎对历史和考古的影响力深远,我父亲和几位叔叔都愿鼎力相助。”
林州这才注意到余晏身旁的男子,一看九挪不开眼,如果没看错,他左手带的是千万级的大牌腕表,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就差把“我是公子哥”这五个字挂脑门上了。
他沉思了片刻,郑重问:“冒昧问下,您是哪位呢。”
席澍说了自家集团的名字,林州眼神两个眸子就跟发射激光一样,赤裸裸盯着席澍。
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得来全不费工夫!
清晨五六点的时候,他文物局的局长聊了个草头计划出来,但是根本找不到能够实施这件事的人,只能苦哈哈自嘲。
这不是一个绝佳人选吗!
林州试图放轻语调,用他学生听了更不能逃出十里地的柔声说:“小席呀~~”
余晏抽了下眼角,故意向外蹭出去一臂距离,跟席澍保持距离。
他可太像骗小孩的坏老头了。
自来熟还假惺惺。
席澍搓了下胳膊,试图安抚冒出来的鸡皮疙瘩。
“您好好说话,有什么计划您跟我说就行了,要钱就要钱,我爹在朋友圈喊一声几千万还是很容易的。说句功利的,现在企业家都想博个好名声,能拍回国宝,企业的名声和社会评价都能大大提高,也就花个一千万的事,一年的公关费罢了。”
“不——”林州笑眯眯,“不要钱。”
“就是您可能以后都会被国外拍卖行拉黑罢了。”
余晏:“?”
席澍:“。”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总感觉被坏老头卖了,但又无处申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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