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的遮光窗帘效果好得过分,房间内漆黑一片, 连缕光都钻不进来。这觉他睡得太过漫长了, 梦到被五指山狠狠压住, 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余晏摸到床头自动窗帘的按钮, “滴”一声,金色的光便争先恐后地从缝隙里钻进来,直到铺撒到整个房间,蒙上一层日晖。
他睫毛被阳光刺得不收控扑闪了几下,闭上眼缓了几秒。打算起床洗漱,自然而然撑起身。
猝不及防地摔回去。
余晏:“……”
他这才惊觉自己手脚疲软无力,腰间就像被车轮碾了数十个来回一样。有些不敢置信的打开衣服一看, 他就说今天的衣服怎么格外磨人!
“你醒了吗?”卧室门被打开, 席澍探头进来地目光正好与余晏对了个正着,他难以克制地觑了眼白皙肩头锁骨上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十二点了, 起来吃饭,我让人订了鸽子汤。”
余晏慢条斯理地拢好被蹭开扣子的睡衣, “你中午怎么回来了,警局最近不是忙得很。”
“再忙也得回家, 我家小祖宗还在床上躺着呢, 就算是骑火箭我也得赶回来啊。”席澍走到床边说。
他一把扶住余晏圆润的后脑勺,上身倾斜压着余晏, 搂在颈间不给人喘息的余地。
余晏所剩无几的力气根本顾不着反抗,下一秒鼻子就被怼到他肩窝上了, 男人混杂着荷尔蒙烟草味的气息霸道地入侵鼻腔。
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席澍你放开我,你身上一股烟味很呛!”
他趁席澍不注意就要顺着手臂的缝钻走,刚钻出去没半程,腰间一松就被他抓着打横抱起。
席澍理所当然地说:“你要去哪,我抱你去。”
余晏推搡着想要下来,一米八的男人动起劲来也是威力巨大的,席澍偏偏不听他的,还想低下头去亲。
也不知道是被哪件杀千刀的衣服给绊住,席澍人还没亲到,脚下一个踉跄,两人齐刷刷摔倒在大床上。
所幸这是软垫床,要是木床两人非得嗑个青紫。
眼睁睁看着,席澍身上在外头不知道怎么摸爬滚打过的衣服,就在床上滚了一圈。
余晏头顶上青筋直跳:“你赶紧下去,衣服脏。”
“脏就脏了,反正今天阿姨得过来换床单被套。”席澍恬不知耻地蹭到余晏嘴角。“咱们都什么关系了,你还嫌弃我。”
“我没有嫌弃你……这是最基础的保持卫生,我在外面穿的衣服从不坐上床的。”余晏被这个混蛋压在床上,含糊着声音想要解释。
席澍充耳不闻,“我在外面辛辛苦苦上班,回家想抱抱自己家对象怎么了,去哪儿告我都是有理的。”
他手上开始不知足的摸到了衣服的下摆,想要伸进去,被余晏狠狠拍了一巴掌,顿时浮现出红手指印的那种。
“嘶……你是不是要谋杀亲夫,这么大一块红印,怎么忍心的。”席澍捂住伤处,满脸受到重创的模样。
“少装,我都没用力。”余晏趁他没回过神,连衣服都来不及拉好,一溜烟跑到卫生间里,还非常谨慎的把门反锁上。
抬眼看了下镜子中的自己,脸上除了唇色比平时红了些,没有什么异常。
算这个王八蛋还有点良心。
他打开牙膏,挤上标准的一豌豆大小,门外传来席澍的声音:“洗漱完了出来吃饭,你早饭睡过去了没吃,中午得多吃点。”
余晏抬头瞥了一眼,镜子中的这张脸与他朝夕相伴三十年,此刻竟有些陌生起来。不像他独处时大多平直的唇线,此刻不自觉弯了大半。
他回了句:“好。”
与此同时,席澍在客厅里蓦然接到一通电话,是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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