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完全不需要开辟,即将用来性交的洞又松又软,是个总被使用着的样子,但我喜欢他的手,感觉就像我的屁股在猥亵他的手指。
但很快,我就没办法专注地感受他的手指了,他把我的鸡巴吞得很深,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要忍不住了,只能推推他的肩:“小悦,吐出来……”
话没说完,他突然狠嘬了一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我也许是喊了他的名字,也许没喊,正失神,忽然感觉精液的味道近在咫尺——秦悦居高临下地笼罩住我。
失焦的画面一点点变得清晰,他红透的嘴唇上有乳白色的精液,没有稠成块,也并未稀成水,极慢地从他的嘴唇掉下,砸在我的下巴上。
我抬起手指抹了他嘴唇上的精液送进嘴里,他便含着满口精液扑下来吻我。
我不觉脏,只觉温暖,恍惚间,以为是我妈在喂奶。我是个早产儿,我妈心疼我,我妈对我最好,一直喂我喂到三岁、或者四岁,我记不大清,我只记得她离开我时我还没有断奶。
我不怪她。我爱她。
我抬起头追逐着去吸吮:“妈……”
我的时间缺掉了一分钟,或者一个小时。
等有意识时只看见自己被人举高的脚腕,和那上面摇晃的白色内裤。
我想不起来这是在做什么,也认不出来眼前的男人。
心里剩下满满一窝情绪,不知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我摸他汗汗涔涔的腹肌:“……你是谁?”
他看我,一动不动地看我。
我感到愧疚:“不好意思,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他重新带着我摇晃,我感觉身体被极其甜蜜地捅穿了,伤口胀痛但也酥酥的舒服极了,凶器进进出出,伏在我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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