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不听使唤,我只能耐心等着。秦悦终于摸我了,在他把手指试图伸进我嘴里时,我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秦悦“嗷”一嗓子吼出来,我的脑子‘滋’一声跟着响起轰鸣。
他太吵,我又想缝上他的嘴了。
秦悦气得呼哧呼哧的,耳朵都红了。他从我身上下去,光着身子在床尾走来走去,突然一转身,面对了卧室靠墙放着的双开门冰箱,冰箱门打开——我意识到这也许是为我专门准备的,里面放满了茸茸的桃子、进口零食,秦悦不喜欢甜的,他说小丫头才喜欢这些零嘴。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格一格,野蛮地拽下冰箱的置物栏,可爱的桃子和包装鲜艳的零食滚了一地,树脂置物栏大多被他掰烂,‘嘎嘣嘎嘣’震响,他掏空了整个冰箱,回头看我。
我也看着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他从地上捡起来他那两条背带,熟稔地捆住我的手腕脚腕。他手指上一绺儿一绺儿流淌下红色的血,沾在我手上、皮带上。
我还在心疼秦悦的血,但他转身便将我塞进冰箱里。
我这才回过神。
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
我惶恐极了。
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凉气肆无忌惮地钻进来!
“小悦,”我扒着冰箱门,我的脑袋里一定有什么神经断了,我急得要死,但说不明白,“你这样我就死了……”
秦悦扬起唇角,唇角两边的甜涡儿竟然又出现了。他用流血的手指涂抹我的嘴唇:“那你以后会不会听话?”
我点头:“听话、听话。”
“那以后你见到我就跪着爬过来,给我舔、自己扒开屁股让我操。”他抬高手指梳理我的头发,他的视线就随着他的手指抬高,又落下,他看了我的眼睛,轻声继续问,“好不好?”
我点头。
秦悦笑了:“明天进工厂,不会再说要麻黄碱什么的来骗我了吧?”
我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视线缓缓从他脸上移开,移到自己被皮带紧紧束在一起的手腕上。
“段厝?”
我安安静静地坐在冰箱里,没有理他。他和我僵持了两三秒钟,终于是一把甩上了冰箱门。
‘梆’一声。
一切都黑下来。
求生的本能还在,我希望秦悦把我放出去。
但很快,我就不这样想了。他总是很吵,一张嘴就说个不停。我不想见他了,见到他他又会吵我。
这里很安静,很安全,很好。
我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冰箱里,打算睡一会儿。
秦悦亲手把他自己从我的心口挖走了。
我的心从未如此轻松。
……
真丝床单的触感真的很舒服。
我缩回两条腿侧躺着,从枕头上钻下来,用床单磨蹭我的脸。
一个软乎乎的东西砸到我的脑袋上:“别他妈装了,你都睡三天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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