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一人一个行李箱进了屋。
我以为他们是来给小树看病的,但他们上了二楼直接进了卧室的卫生间。
在这里,他们把管子插到我后边,往我身体里灌淡粉色的水液,反复了三次。秦悦搬了椅子坐在卫生间门口看。
我以为终于要完事,那两个医生又从行李箱里拿出来许多玻璃瓶,纯白的液体兑了水之后颜色仍然不清透,不知是什么东西。
他们把那东西倒挂起来,烧水壶的大小,然后换了一条更细的食管,从我的嘴里插进来,插得很深,直接拧开阀门把水通通灌进了我的胃。
我还有意识,除了疼就是冷。轻飘飘的。
那两个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门把手‘咔噔’一声锁上。秦悦把我放在床上,在抽屉里不知找到了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兴奋:“我早就想这么玩儿,以前还不舍得。”
他把两只铁夹分别夹在我的乳头上,那东西夹得我很痛,夹子上连着黑色的线,我顺着线去看,看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电箱,表盘上有指针,指示着伏特单位。
我明白过来,这俩个小夹子是电极。
“我那么爱你,你在我身上点火,”秦悦离我远了些,然后推下了电箱上的拨片。疼痛褪去,变成噼啪作响的冷,每一滴血似乎都在血管里迸开了花儿,我叫不出声音,没有力气了。
秦悦压下拨片,电极停住放电,他重新抱住我:“段厝,你是不是坏孩子?”
如果我还有力气,我大概还会抱他,可我没有了。我舌头很麻,说话很慢:“你这样、玩不了几天,我就死了。”
段厝,你尿在床上了,是不是坏孩子?
“不会,”秦悦说话的声音极温柔,他摸我的脸、摸我的嘴唇,我能看到,但没有知觉,感受不到,我听见他说,“我用小树试过,手上有准儿。”
他一直摸我,我一直没有知觉。玩够了,他重新直起身避开和我身体接触,抱起电箱推下拨片。
这次更冷了。
电箱重影了变成两个,仪表盘上的无数指针猛烈晃动,我的五脏六腑全部都被冻住了,有水声细细微微地刺激着神经。我很疑惑,垂下眼,看到了自己那件儿正在失禁、像狗一样溢出尿水的器官。
我明白刚刚从嘴里插入管子灌进来的是什么了。
是利尿剂。
我的鸡巴和屁股一起流着水,秦悦大概是就想要看这个。
知觉没有了,看到的和听到的却愈加鲜明。秦悦慢条斯理地摘下他肩上两条皮背带,解开衬衫,脱下裤子。从脖子一直到腰,他身上遍布着疤痕,大部分凸起增生,一层覆盖着一层,像许多肥硕的蛆虫趴在了他白皙的皮肤上。
他的手往下伸,抓住我鸡巴时我还没有停下排泄,尿水淋在他的手掌,他抬起那只手亮在我眼前,水珠儿从他湿淋淋的指尖坠落,‘滴答滴答’的敲打在我嘴唇上。秦悦弯曲两根亮晶晶的手指抠进我的口腔,不停地掐我的舌头。
“段厝,你尿在床上了,是不是坏孩子?”
他又电了我两次才把两个铁夹子从我的乳头上拿掉。我失去的知觉渐渐回来了,只是我不能控制我身上任何一部分。包括被他进入的肉洞。
洞口周围的括约肌柔顺地被撑大,完全不能收缩,秦悦的东西一下子就通到了底儿。
“真软……你里面真他妈软!”秦悦兴奋不已,他动得很凶,我感觉他是想把我凿成两半。
我又累又困。可秦悦不放过我,他不肯让我睡觉。
屋子里的味道很怪,被灌了利尿剂,尿水都带着一股化学试剂的味儿。
秦悦射了两次。然后在我下面捅进来一根嗡嗡响的黑色假阳具。
他盯着那根转动研磨、带着密密麻麻凸点的假阳具看,一边看一边用手快速撸弄他自己那东西,直到那东西重新硬起来,他把嗡嗡叫的假阳具抽了出去,再次顶进来。
撑在我头侧的手的手背上有一个血淋淋的牙印,被咬得挺深,还在淌血。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个牙印是刚进客厅时我咬的。
小树。
我想去瞧瞧小树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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