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甜了。
他小时候漂亮得像个丫头,现在也漂亮,但脸上没什么肉,骨头的分量太重,眼尾锐、嘴角尖、鼻梁直挺挺的,漂亮得太凌厉了。
供台一样的矮桌上摆着一大堆水果。我的视线扎在水果旁边一把细瘦的匕首上。刀柄上镶嵌了一枚硕大的蓝宝石,那他妈是老子的开信刀——不是削水果的。
这把据说是中世纪欧洲哪位伯爵的刀。十公斤‘4仔’换的。后来因为实在没人给我写信,我把它磨开了刃。
我在看着我那可怜的开信刀时,秦悦端起了水果另一边放着的琉璃杯。
什么样的杯子是喝咖啡的、什么样的杯子是喝白酒的,什么样的杯子是喝水的,他大概永远分不清。
分清了也没个鸡巴用。
杯子已经到我眼前了,我推了一把秦悦的手腕,杯子里的水晃了一下洒在我的脸上。
然后他伸来另一只手抓我的头发。
他不管我想不想喝,直接开始对着我的嘴灌,水从鼻腔溜出去,呛得我咳出了要死了似的倒抽气。
杯子里的水倒光,秦悦把他腿上的娃娃脸推给我:“去哄我哥,他今天心情不大好。”
娃娃脸迈着小步跪在我旁边,可能是见我还在咳,便乖顺地一下下帮我拍后背,声音甜得一掐一把水:“哥哥,你怎么心情不好呀?”
“叫人杀了全家。”我回答她。
娃娃脸显然是市面见得还不够多,笑意僵在脸上,拍我后背的手停住,就那么盖在我身上不动。我也僵了一下,抬头看了眼秦悦,明白刚才他为什么非得要灌我那杯水。
我感觉自己大概是什么刚灌了药准备拉去配种的公猪,几乎是刚感觉出热,下边儿就立即硬撅撅地在裤裆里支棱起来了。
“药不错。”我由衷地赞叹。
娃娃脸说话笨,但很懂下三路的门道。她似乎不大在乎凉亭里还有其他几个一直乖乖跪着不敢说话的姑娘,不在乎秦悦拖着腮正盯着,也不在乎凉亭四根柱子旁边都守着脸朝外的卫兵。
她的手就这么直接伸进我的裤裆——裤子是刚换的,松紧带的,很方便。
她的手很凉,像是光润的玉镯子。我抻着那根松紧带往下拽,把裤裆里藏着的这坨肉亮出来,然后看向这娃娃脸:“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做吗?”
娃娃脸怔了下,手还摸着那坨肉上下动,她低着头,小声回答我:“当然……会的。”
开信刀在水果左边,我正好就在左边,秦悦在看我的鸡巴,没留意我的手。我轻而易举地从矮桌上拿到了那把刀。
秦悦下意识要往后退。
他真的是想太多。
视线扫过秦悦,我继续看着眼前的娃娃脸。我把刀放在她的手上,然后握住它的手,刀刃对准我身下红通通硬邦邦的肉,我对她说:“帮个忙吧姑娘,我不想要了。”
娃娃脸大概快要吓死了。她原本是小鸟依人地贴在我身上,挨着我胳膊的是她的肩膀,此时抖成了筛子,连带着她的手,以及贴着那玩意儿的刀刃。
我曾将这把刀的刀刃磨得极薄极快。
现在它也确实极薄极快。
我第一次看见我那玩意儿淌血,血往下流到大腿上,浸湿了白色的麻料裤子。它淌了血也没萎靡下来,仍然斗志昂扬地挺着。
我疼得眼前冒了金色的星星,感觉身体里停住的血液终于有些活泛起来了。我来了劲儿,两手握住娃娃脸的手。
可还没等使上我全部的力气,开信刀已经被秦悦撤回去了。
他低下头,凑很近去观察那道伤口,看了好半天,然后就那么从俯角撩起眼皮看我:“哥,这么直接割会出人命的。”
强奸他、杀了他
秦悦什么错都没有。
全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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