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
怎么是你啊爱尔兰!不应该有更华丽更合理的选项吗?!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人会是你啊!
基安蒂屏住呼吸,屏不住了,终于问出了萦绕在她心头的问题:“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们三个怎么看都凑不到一起吧?!喂!
走出来的降谷零先看向黑泽阵,发现黑泽阵根本就不理他,从他走出来开始就靠着墙冷眼旁观了,意思应该是没什么危险,你自己解决问题——降谷零跟Hiro请教了很多《如何从黑泽细微的动作里分辨他的情绪》,现在觉得自己稍微能看懂琴酒一点了。
虽然也只有一点,但他坚信Hiro是不会错的,所以他越过黑泽阵,跟那边的两位组织狙击手打招呼:
“基安蒂?科恩?你们怎么在医院?”
基安蒂看到这诡异的场面,还是坚强地把受伤的科恩挡在身后,质问他们的新BOSS:
“我们喝的饮料里被人下了毒……这不重要,我们就是普通住院!波本,你先告诉我他是谁?他又是谁?”
她看向黑泽阵,对上黑泽阵冷漠的眼神,顿时觉得好像有个琴酒在跟她说“基安蒂,你离死期不远了”;她又看向爱尔兰,发现爱尔兰的眼睛里充满特别真切的疑惑……
但爱尔兰!你不是传说中已经卧病在床快死了吗?!
基安蒂死死地盯着波本,希望前同事、新BOSS波本给她一个起码说得过去的解释。
结果降谷零特别平淡地“嗯?”了一下,把门口冒了个脑袋的爱尔兰拉过来,说:
“这是爱尔兰,你不记得了?上个月合作任务的时候你险些打穿他的脑袋,只差一点就能让他成为有史以来最短命的爱尔兰了。”
“……”
基安蒂想起来了,但她是不会道歉的,谁让那家伙跟任务目标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啊!
“至于这边的这位……”
降谷零轻轻拽了下黑泽阵的衣服,黑泽阵没动,于是降谷零又拽了拽,黑泽阵才有点不情不愿地看过来,说:
“要不把他们灭口(送进你的条子窝里)吧。”
“那样有点太浪费了(我留着他们还有用)。”
“你要他们两个做什么(公安还缺狙击手)?”
“怎么说也是组织的老人(跑腿总可以吧)。”
两个人开始加密通话,没加密的部分和平淡的语气让基安蒂想喊一句:波本,你倒是给我介绍啊,这到底是谁?!为什么他说一句把代号成员灭口你就真的要考虑啊?!
降谷零好像才想起来那边有两个人,对基安蒂和科恩说:“他的身份是组织的机密,暂时没有告知你们的必要。”
基安蒂:波本,你现在是BOSS了,你清高,你了不起,什么都不说!你以前明明还叫我基安蒂小姐的!
她就要回病房,表示好的波本先生这是机密我什么都不知道,却听到向来擅长保持沉默的科恩有点迟疑地说:
“波本先生,其实他……就是琴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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