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会信你。
——从今往后,我梁错与刘非一刀两断!
奇怪的画面还在刘非的脑海中闪烁着,仿佛滔天的巨浪,不停的翻涌,随着画面的不断清晰,刘非的胸口也愈发疼痛,冷汗从额角涔涔流下。
“刘非……刘非……”
“刘非……你怎么了……”
刘非似乎听到有人在与自己说话,可是疼痛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元,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只能用毫无焦距的眼神,恍惚的盯着梁多弼的鲜血。
“刘非!”刘离注意到了他的恍惚,赶紧上前,一把抓住刘非。
刘离想要唤醒刘非,却不知怎么的,刘离的身子突然一歪,毫无征兆的摔倒。
梁任之冲上来,一把将刘离抱在怀中,刘离的神情十足恍惚,一瞬间虚弱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刘非!”
“刘离……”
刘非听到梁任之的呼喊声,他在唤刘离,猛地清醒过来,睁大眼目,自己身上没有任何血迹,胸痛仿佛也只是错觉,耳朵里也没有任何幻听。
他焦急的转头去看刘离,刘离虚弱的脸色惨白,吐息困难,冷汗像是下雨,将他的衣袍湿透。
刘非稍微清醒过来,刘离的情况也跟着瞬间好转了,脸色肉眼可见变得红润起来,吐息也正常了许多。
“快!”
“医士!”
医士冲入祭坛,将浑身染血的梁多弼抬下去施救。
“刘非?”梁错扶着他,担忧的道:“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刘非摇摇头,道:“没事……”
他方才看着梁多弼的鲜血和伤口,仿佛着魔了一般,但现在好了不少。
祭祀的吉时不能错过,毕竟这是梁氏宗族每年最大的祭祀盛典之一,梁错对刘非道:“你先去歇息罢,这里有朕呢。”
刘非和刘离离开了祭坛,前往祭坛后殿休息,梁多弼正在旁边抢救,医士来来往往,嘈杂的脚步声不断。
刘非看着忙碌医士们出神,刘离突然道:“你方才……是不是想起了甚么?”
刘非摇摇头,道:“有几个画面在我的脑海中闪过去,一瞬间的事情,现在又记不清晰了。”
他说到这里,侧头看向刘离,道:“你……方才怎么了?”
刘离语气很平静的道:“没甚么,兴许是这几日太累了,刚才稍微有些头晕。”
“骗人。”刘非很轻松的识破了刘离的谎言。
刘非道:“你难道忘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么?我们是同一个人,骗别人就不要骗自己了。”
刘离被他逗笑了,道:“是了,除了我了解你以外,你也了解我。”
刘非追问道:“所以到底是为何……你怎么突然不舒服?”
刘离耸了耸肩膀,很无所谓的道:“我也不知道。”
刘非张了张口,用很轻的声音呢喃道:“是不是……只要我想起来以前的记忆,你就会消失。”
他的嗓音轻飘飘的,仿佛没有任何重量,但说出来的话,狠狠敲击在二人的心窍之上。
刘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不要瞎想了。”
后殿的拐角处,一条黑影藏在墙后。
那黑影身材高大,一身司理官袍,正是司隶大夫梁任之。
梁任之方才送刘非与刘离来到后殿之后,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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