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错眼眸微动,刘非对烤小猪用过了绕指柔,用来做甚么?一想到这里,梁错的心窍酸涩的厉害,咕嘟咕嘟的冒泡。
刘非了然的一笑,道:“陛下想想看,这绕指柔,分明是臣特意为陛下准备的,而如今,却被王子淄如抢了先机,先被试用,难道陛下……便不觉得难受么?”
梁错是挺难受的。
刘非又道:“难道陛下便不觉得不甘心么?”
梁错是挺不甘心的。
刘非用纤细的手掌撑着案几,慢慢来到梁错的耳畔,轻声道:“请陛下尽饮此杯,让臣……伏侍陛下。”
梆梆!
梁错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心窍狂跳的声音,这都是甚么歪理邪说,但莫名的,便激起了梁错奇怪的好胜心,分明是刘非特意给朕准备的药,王子淄如凭甚么先用了去?
梁错脑袋一热,端起羽觞耳杯,猛地一饮而尽。
饮罢之后……
突然有些后悔。
一股酸软无力的感觉,突然席卷而来,梁错用手臂撑住案几,但很快手臂也变得酸软,直接倒在了席上。
偏偏意识十足清醒,甚至也不妨碍言辞与思考。
刘非笑得甜蜜,道:“陛下,感觉如何?”
梁错后悔极了,道:“朕……朕现在浑身无力。”
刘非的笑容更加甜蜜,慢慢凑近梁错,纤细的指尖一挑,吧嗒一声,蹀躞掉在地上,没有了蹀躞的固定,衣带倏然散落,繁复的黑色衣袍也跟着片片剥落。
“刘非你……你别乱来。”梁错总觉得刘非的眼神过于灼热。
刘非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道:“陛下日前昏睡过去,不知自己如何好用,今日……臣便为陛下展示一番,请陛下看好。”
梁错心头狂跳,听着刘非的话,看着他慢慢靠近,心窍更是如擂鼓一般,一股燥热窜上来,偏偏他根本无法抬起一根手指,完全是躺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刘非压低了声音,道:“陛下是偏爱臣衣冠整齐,还是偏爱臣一丝#不挂?”
梁错嗓子发紧,沙哑的说不出话来。
刘非道:“既然陛下不说,那臣便按照自己的偏好来了?”
刘非衣冠整齐,只是将束发的玉冠摘下,黑色的鬓发犹如瀑布一般散落,垂在梁错快速起伏的胸膛,发丝的瘙痒,一直麻痒到梁错的心窍最深处。
刘非轻声道:“陛下,你流汗了。”他说着,掌心撑在梁错的胸膛上,慢慢跨上去,幽幽的道:“先从……哪里顽呢?”
*
夜色深沉。
方国的圄犴牢房突然发出咔的一声,一扇牢门竟轻轻的打开了。
刘怖从里面轻声走出,不惊动任何人。
“你!?”隔壁牢房之人却偏偏看到了他。
王子淄如震惊的睁大眼睛,道:“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刘怖没有说话,只是对王子淄如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淄如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对他点点头,又开始挤眉弄眼,对刘怖不停招手,示意刘怖来救自己。
刘怖似乎有些无奈,按理来说,逃走不该带着这个拖油瓶,每次都是淄如拖后腿坏大事。别看淄如身强体健,体形健美,一身都是腱子肉,但他的武艺只是稀松平常罢了。
但军师之前强调过,让自己保护淄如的安全,刘怖微微蹙眉,还是认命的上前,将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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