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发现暗桩一丝异常,底下人立刻结果了他。
暗桩武功高强,是傅忱亲手训练的人,强又怎么样,他们人数众多,车轮战就能把他耗死。
暗桩饱受针对也不恼,他抱臂立在怀乐的门框外头守着,起央追眼神不善看着他,他也视而不见。
“........”
起央追布好菜,梁怀惔带着怀乐下楼了。
也不知道兄妹俩说的怎么样,起央追当着面也不好问。
不得不说疆这块地方虽然邪门,很多东西本领都特别的外道,但也不得不承认,苗疆的外道,救了很多人。
起央追和梁怀惔的心腹侍从都是在一旁的桌子用饭,暗桩在外面守着,像木头人一动不动。
怀乐看了看他,又看向梁怀惔,没等她酝酿好开口,梁怀惔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
“邻桌还空着一个位,阿囡想让他进来一起也好。”
傅忱手底下的人功夫了得,忠心耿耿,梁怀惔一点都不怀疑,局势不稳。
梁怀砚等人也来了西律,他不能不掉以轻心。
“裴安。”梁怀惔支使他的人去叫暗桩,怀乐自己站了起来。
“怀乐去吧。”
怀乐离桌以后,起央追立马凑过来,压低了声音,“小流莺还有之前的记忆吗?”
梁怀惔点点头。
“忘症治好了,之前的事情也想起来了,经历的事情也没有忘记。”
“那傅忱的事情,还有孩子的事情你跟她说没?”
“没说。”
梁怀惔没有想好怎么说,孩子的月份大了,就算想要瞒天过海,这也不可能,再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发现,肚子里的孩子还在的。
“那剜心头血的事情,你要告诉她吗?”
“不说。”
阿囡若是心软,叫傅忱有可乘之机怎么办,好不容易到今天的局面,死灰要是再复燃,这绝对不行。
梁怀惔用了别的借口,只说他是在苗疆寻到的药。
“我瞧着瞒不了多久,傅忱派了人来。”起央追把嘴巴往外努了努。
“梁衡之啊,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那人你不赶紧弄走,还邀他进来一道用饭,你难不成真不打算撵他了?”
梁怀惔沉吟片刻,“他还算能用,除了我以外,我们这里没有人能够敌得过他,碍着傅忱的吩咐,他一定会认真保护阿囡,他跟在阿囡的身边,可以。”
提到傅忱,起央追向来嘴巴快,不呛骂傅忱几句都不习惯,眼下是什么都不好说了。
怀乐昏睡的这三日里,梁怀惔比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起央追。
起央追听了以后,真是半响都憋不出来一个屁。
“他.....也算有个本事的。”
“说起来心狠手辣,衡之,我觉得你都比不过他。”
即使做了补偿,放了他不代表看他顺眼,一码归一码,梁怀惔对傅忱依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他喝了一杯茶,“谁跟畜.生比。”
起央追笑,“也是。”
暗桩停怀乐的话,乖乖进来坐着用饭,这一桌都是手底下的人,多了一个人也没发生什么,怀乐如今才是暗地是最大的主子。
谁都不敢当着她的面,挤兑暗桩,给他难堪。
“阿囡多吃些豆花肘子,熬得浓稠,喝了补补身子,你前些天吃了药昏睡,只能进一些清淡的米粥,如今要多喝几碗。”
梁怀惔一连舀了两大碗递到怀乐的面前。
怀乐闻着豆花炖肘子的味道,内心五味杂陈,心里被暖得烫烫的,哥哥还记得这是怀乐最喜欢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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