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你要去哪?”
“玩。”
“玩什么,最近工作还好吗。”
顾谈隽唇角有些嘲讽地扯了扯:“玩女人,可以吗。”
韩榕一顿,知道他故意这样跟他们说话的。
沉默两秒,她说:“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也在心里怪我们,你本性并非这样,可你没必要这样和妈妈讲话,曾经的事我们也愧疚,我们知道你有阴影,可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
他一句话也讲不出来,打开车门径自上车了。
看着他驱车离去,韩榕叹了声气。
其实晚上的时间本来是空好了找温知予的,可出了这一茬,顾谈隽实在没了什么心思,去了就近的知名酒吧,要了酒,又开微信,接着喊人。
看到列表的温知予,手又顿住。
明天是温知予的生日。
也是他爸妈离婚了十年的日子。
很想专心为她庆祝的,可心情并不好。他想,等明天吧。
庾乐音几个过去时还诧异了下,拉开椅子说:“怎么了这是。”
江瓦给他打眼神。
他记了起来,哦,特殊日子。
他爸妈和他哥哥,那是顾谈隽一辈子的痛。
其实顾谈隽这个人是很好的,他哥哥也好,小时候庾乐音他们几个老见啊,只不过这么多年也没印象就是了,就知道他哥喜欢待房里搞研究,不爱讲话。听说这种智商高的人一般都有点心理疾病。
可惜,他们没有摊上一个好爸妈。
顾谈隽孑然一身惯了,在旧金山,在纽约,醉生梦死,还差点死在那座罪恶城市。
他严谨,能搞事业,他像风,没女人束缚得住。所以,没人会想到那个温温柔柔的温知予怎么能把他折服的。
庾乐音唉了声,说:“也还好吧,本来还说晚上跟女朋友去烛光晚餐的,那算了,舍命陪君子。”
顾谈隽撑着胳膊,瞧着这儿的场:“那就把你女朋友也叫过来。”
“那不行,我说了最近洗心革面不喝酒,叫她那我完了。”
顾谈隽扯扯唇:“这么听话。”
庾乐音不服了:“什么叫我听话,有本事你也喊温知予。”
他去端酒杯:“那算了。”
喝了口橙黄的液体,他视线盯着酒保来去摇晃的调酒杯。喊温知予,那他也完了。
他们又说:“那晚上还转场吗,还是就在这儿?平时也不常来这儿吧。”
“不知道。”
江瓦拍了拍庾乐音的肩,说:“看那边妞儿,正吗。”
庾乐音说:“有女朋友,不瞎搞。”
“可是那妹子漂亮啊。”
他们在那聊,可能那一分钟老看人家,也就那么几眼,那边那群女生就有个试探着过来搭话了:“帅哥,介意要个联系方式吗?”
看的是庾乐音,来要的是顾谈隽。
他们这儿一群人,反正女生来要号码次数最多的老是顾谈隽。
顾谈隽瞥了眼对方,说:“不好意思,没兴趣。”
对方认出他,说:“我们知道你,三十二中07届学长顾谈隽?我们是11届的学妹啊。老同学嘛。”
听到三十二中他才多瞧了眼。
顾谈隽说:“抱歉,没印象。”
庾乐音他们几个就跟那儿笑,偷着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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