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想的是什么?,帮帮曾经窘迫的自己,她只能帮着苗阿婆搓柳条取柳絮,再转过下一年时,她依旧无能为力,照旧坐下来帮忙。
可?是现在,她对土长说:“哪怕没有入童学,对我来说,十三四岁以上到十八的,都是孩子?,不能以来了初潮就觉得她们长大了,这件事要管的啊。”
这是姜青禾到了这里两年多,依旧感觉无法适应的,哪怕她已经能用最好的填充物,她更?没有办法想象其他?人过的日子?。
“怎么?管?”土长问道。
“我上回不是收了点?羊毛,已经弹完清洗干净了,还有些布头和?针线,叫她们来跟着苗阿婆一起做吧。”
姜青禾说,女孩子?脸皮薄,她对于她们来说算是外人了,教怎么?做这个总不合适,但苗阿婆是这么?些年一直帮着她们度过难熬时刻的人,她老人家?教最合适。
这件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土长帮忙叫来十二以上到十六岁未出嫁的丫头,由苗阿婆在童学里单独的小房子?里教她们。
有的孩子?是会?做,趁着这次机会?能扔掉那些发硬到缝缝补补的骑马布子?,本来就正愁着来月事后该怎么?办,看着蓬松而柔软的羊毛,手里拽着那略带点?厚重而舒服的布头,有点?想哭。
可?有的是初潮刚来,惶恐不安,家?里娘也只会?让她垫一垫,但苗阿婆告诉她们,这是姑娘家?的一道坎,月月来一次,见?了红也不要怕,肚子?疼的话到这里来躺一躺,有红糖能泡水喝。
而且这有专门隔出来的帘子?,可?以让她们晒骑马布子?,而不是半夜洗了,偷摸晒出去,第二天起早没干又收进来,或者就是在自己的屋子?里阴干的。
苗阿婆也说,如果觉得白拿过意?不去,可?以到染坊里来帮着做点?活,大家?都答应了。
教完后,苗阿婆从小屋里出来,姜青禾坐在不远处的石桌旁,站起身,她问,“婶怎么?样?”
“害,比俺烤那个柳条好多了,以后俺再也不砍也不烤了不搓了,俺这个活就抛喽,”苗阿婆跟她并肩往外走。
她跟姜青禾都笑了声,哪是活计抛了,其实就是不用和?不需要这个了。
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
至这天之后童学渐渐步入正轨,小娃玩闹学点?知识之余,也会?下地干点?农活。
比如旁边开垦出来的菜地,清明时正是种瓜点?豆的时候,陈老头在靠墙一侧搭了很多的木头架子?,让豆角爬藤,还有黄瓜,豇豆。
过道两旁还有上一年随手撒下的草籽,眼下这种叫母猪刺的花便洋洋洒洒开遍了,黄灿灿的一大片,在满目黄花里,童学里的娃要下地干活了。
蔓蔓带上她的小锄头,小背包还有水壶,赵观梅领头,她的手被?另一个班的大姐姐牵着,大娃带着小娃下地刨土。
不止翻地,还一起种树,每一个孩子?都能领到一株沙枣树的苗种。
沙枣长得高,开花时香气?四溢,等到秋时还能吃到它红艳艳的果实。
还没种下时,小娃们就开始想以后打沙枣时候的样子?了,吵着说自己那株结的果子?最多。
后来他?们在春风正好的时候,把自己的沙枣树苗种在过道上,种好后会?挂上写着自己名字的木牌。
蔓蔓种树时就会?说,刨土一边说:“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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